第187章 用人不当（兢兢业业寂寞哥打赏加更）

各营配置教师的效果并不好，至少没达到刘协的要求。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原因也很简单。

教师少，包括杨修在内才二十一。

业务水平差，大部分根本不知道该怎么教学，尤其是教这种零基础，连自己名字都不认识的。

但影响却出奇的好。

后将军杨定营得到天子格外恩赐，不仅有天子近臣、三公之子杨修为军师，又安排了二十名博士做教师，教普通将士读书写字，诸将之中独一份，原本低落的士气一下子高昂起来。

虽然很多根本分不清这些儒生是不是博士。

杨定本就不用说了，走路带风，逢便笑，不时拽几句不伦不类的圣语录。

好在段煨、杨奉都已经离开大部队，单独行动，要不然肯定会有意见。

普通将士也觉得自己得天子赏识，不仅风压过了同为西凉的前将军段煨营，更压过了南北军，再也不觉得自己低一等。

由此带来的结果除了什么都有劲之外，就是学习热高涨，出现了几个表现特别好的学生，将所学课程背得滚瓜烂熟。

像刚才这个学习速度超快的就有好几个。

事实证明，并不是西凉天生就笨，只是他们读书的机会少。

如果有机会读书，他们的表现并不比中原差。

对这个结果，不仅杨修意外，蔡琰也觉得不可思议。

二十个迂腐的书生，短短半个月时间，竟能起到如此显著的作用。

如果再多一些，再多一些时间，这些虎狼一般西凉兵会不会真的成为天子最锋利的爪牙？

至少值得一试。

所以面对这些士卒的粗言秽语，不仅蔡琰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司徒赵温等也兴趣大增，觉得教化西凉未必不可行。

李式因此倒了霉，天天被赵温耳提面命。除了要听赵温讲书，还要每天背诵文章。

奇怪的是一向宠溺李式的胡氏非常支持赵温的做法，主动配合。

在刘协看来，这可能就是栽花不发，柳成荫。

当然烦恼也不是没有。

蔡琰对他的崇拜与俱增，习惯的拔高，有他成圣的趋势。

明明是随一说，却被她说得像圣语录、金玉良言似的。

这样不好。

“令史，朕不是圣，也不想成圣。”刘协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朕有太多的欲望。普通有的恶习，朕也会有。酒色财色，无一例外。”

蔡琰脸色微红，眼神闪烁。“陛下可曾读过《孟子》之《梁惠王》篇？”

刘协无奈地看着蔡琰。“令史，朕未必能内圣外王，你却一定可以超过孟子。只是不知道后如何称呼你，蔡子？”

蔡琰忍俊不禁，转过身去。

过了一会儿，她转了回来，轻声说道：“臣不敢与孟子比肩，只是比孟子有幸。”

刘协沉吟良久。“孟子并非不幸，而是不合时宜。”

蔡琰皱起了眉，欲言又止。

“天下纷争，生存乃是第一要义，富国强兵是生存的基础，绝非可有可无之物。”刘协叹了一气。“你要有足够的力量让敌不敢轻举妄动，才有机会讲仁义。若是敌一刀砍来，你便呜呼哀哉，谁会听你讲仁义？”

“陛下……”

“令史，空谈无益。若是善辩就能成功，孟子早就成功了，何必等到董仲舒？”

蔡琰无言以对。

——

大军花了三天时间，才翻越颠軨坂，到达安邑南的盐池。

杨奉收到消息，出营十里接驾。

“陛下，臣已经控制了所有的盐池。”

杨奉眉毛色舞，像个土财主，而且是刚刚富的那种。

也难怪，白波军在河东这么多年，无数次想将盐池控制在手中，却一直未能如愿。

如今，他终于实现了这个宿愿。

盐就是钱，盐池就是钱池。

“可曾与叛军战？”

“没有。”杨奉连连摇，神不屑。“臣来得快，根本无阻拦。几个守盐池的盐卒也不敢打，看到臣的将旗就跑了。范先倒是率部赶来增援，却没敢战，远远地看了一会就走了。”

听了杨奉的叙述，刘协也有点想不通。

盐池这么重要的战略物资，卫固、范先怎么说放弃就放弃了？

杨奉的兵力并不多，所有的将士、属吏加在一起，也就是四千多。

据王邑待，卫固、范先有马近万，就算扣除水分，至少也有五千，怎么会连试都不试一下就走了？

“可曾筹集到粮食？”刘协问道。

这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