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5章 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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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让祁庸有些不是滋味。

有暗三这个活生生的例子对应，总觉得他们亏待暗卫似的。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客观原因造成的，祁庸心里还是不太能释怀。

“你先下去休息，”姬瑄淡淡的出声，“今晚有要事，既然回来就别躲懒，至于护国夫那边，顺其自然吧。”

既然有这么厉害的手段，应该也没这么容易出事。

“属下遵命。”

暗三走后，祁庸小声嘀咕，“主子，以后可不能再放去护国夫那，拉拢心的手段也太厉害了。”

暗卫前三的首领都被拉拢过去，可见手段非凡。

“非也，护国夫那倒是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姬瑄摇摇，“他们为朕拼命这么久，也该有个好下场，等暗一、暗二培养好接班，把他们也送过去养老。”

“他们知道的那么多，万一...”

闻言，姬瑄直摇，“疑不用，用不疑，暗一他们跟朕一起长大，朕相信他们，更何况，护国夫也不是在意俗世名利之，不会对这些敢兴趣。”

暗卫知道的消息虽然多，除皇家秘事外，并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而他，最大的秘密都已经泄露，也没有什么不能让知道的。

“主子心里有数就好。”

祁庸没再劝说。

本质上，他也心疼这些暗卫，只是牵扯的东西太多，只能谨慎再谨慎。

世都说太监可怜，暗卫却比太监还可怜，他比谁都希望这群能善始善终。

听到这话，房梁上的暗一忍不住勾起嘴角。

笑容很僵硬，脸也不太自然，周身的气息却少了一丝往的生硬。

时间慢慢推移，渐渐的，气氛越来越凝重。

姬瑄一脸肃杀，坐在龙椅，“小圆子，你盯着安太傅那边，提醒他注意分寸，小方子你去刘安那里看着，小心漏网之鱼，暗一，你亲自盯着城内动向，其他跟我去城外与王老将军会合。”

“尊令！”

祁庸其实是不太同意姬瑄亲自涉险的，但没劝动，只能多派暗中保护。

城外，牛车上的三突然听到小六的低吼。

“爹娘，醒醒，”姜暖一直在打坐，听到声音，立刻叫，“有过来了。”

声音不太明显，姜暖却感受到大地微微的颤动。

“过来就过来，反正又看不到我们，还早，继续睡吧。”

闻言，姜暖哭笑不得。

老太太这胆子真够肥的，老爷子更是厉害，眼睛都没有睁开。

闻言，黄小六都着急了，又一次低吼出声。

“有熟？”姜暖不确定地问。

得到牛的肯定后，思索起来。

顿时，猜到个大概，“居然这么巧？”

说完，疼地看着二老，又一次出声，“爹娘，快起来，要进京了。”

听到进京两个字，二老立刻警觉。

姜老太一个机灵坐起来，兴奋地问，“现在能进去？”

走了好几天，终于能看一眼天子住的地方，越想越让激动。

“不能。”

闻言，老太太揉揉眼睛，才发现周围依旧一片漆黑，惋惜地开，“还没天亮啊！”

“有来了，可能是祁庸，你们在这待着，我去前面看看。”

甩脱暗三就是想先在京城打听下消息，结果却遇到这种事，姜暖也是无奈。

早知道让暗三跟着，还会更轻松。

“那个太监？”

“对。”

“能不能信？他可不怎么老实啊。”

一路上，老太太也算彻底了解了儿的名声有多臭，百姓提起她，不是咬牙切齿，就是一脸忌讳，再不就是处之而后快……

只有极少数的和善。

刚开始她气的牙疼，甚至想冲上去架，后来听多了，已经完全麻木。

“完全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姜暖解释，“他若是不能信，咱们还是直接回家比较好，不然进京城也是自投罗网。”

不管对暗三还是对祁庸，姜暖的态度都一样，能信却不能尽信，可以依靠却不能依赖。

一般事不用隐瞒，有些事却不能透漏出丝毫。

这与品并没有关系，立场不同，必须有所保留。

“这倒也是，”老太太想通后，答应的非常爽快，“那你快去吧，我们在这等你。”

“小六，你好好保护姥姥、姥爷，别偷懒。”

代完，姜暖才放心离开。

姬瑄一行骑马出行，刚打开城门，就看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