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细去看那二，她顿时便认出来其中有一乃是自己眼熟的。

“婢参见王爷，吕王妃。”那两个侍都是如花似玉的年级，模样平平，倒也还算是端正的长相。

贺兰殊以手肘撑着，歪着仔细地打量着那两个侍，好似在犹豫些什么似的。末了，贺兰殊道：“今容王妃所喝的药是你二负责熬煮的？”

两面面相觑，有一大着胆子道：“正是婢二……”

“是按着药方煎熬的？”贺兰殊又问道。

其中一点了点，轻声道：“回禀王爷，容王妃怀有身孕，事关重大，婢们自然不敢不尽心竭力，事事小心留神。”

贺兰殊打量着那侍，片刻后方才要笑不笑道：“好一个尽心竭力。你们所说的近些竭力，便是做些手脚谋害本王和容王妃的孩子？”

那两个侍听了这样的话，立刻惊慌失措起来，纷纷磕，面色惶恐，苍白如纸：“王爷饶命，婢等并无这样的心思！如何敢谋害王爷的子嗣？”

都是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何曾见过这样的阵势，因而好似要被吓哭了一般。

吕玲绮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那两个侍，笑看向其中一个，道：“不知二位中途有没有离开过？”

贺兰殊闻言便也瞥了一眼二。其中一个小侍侧看向吕玲绮，俯身垂泪与吕玲绮磕了个，道：“回禀娘娘，婢并未离开过。”

“你呢？”吕玲绮看向另外一，“你可曾离开过？”

那侍好似声音都在发颤，轻声道：“婢……婢曾离开过一段时间，只是……只是……”

贺兰殊闻言便去瞧另外一个侍，那已经坐不住了，便要出声，却被贺兰殊猛地一拍桌子唬住了。贺兰殊怒道：“你还要什么话说？！”

沈姑姑见状脸上也是青一阵白一阵，她上前道：“江月，姑娘对你并不算是差。你为何要如此对待娘娘？就算前几娘娘差我责备了你两句，你也不至于下如此毒手！”

那侍紧咬着嘴唇，好似在犹豫一般。贺兰殊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谋害主子！来，把她给本王拖下去——”

“王爷且慢。”吕玲绮见状连忙拦住了贺兰殊，上前了两步，轻声道：“王爷且莫要冲动。她这样一个小小的侍，想来就算是有心要做这些事，倒也没有门路的。想来是定然还有旁的指示也说不定。”

见状，贺兰殊却好似方才反应过来一般，重新端坐下，抿了抿嘴唇道：“到底还是玲绮想得周到。”

他冷冰冰地盯着那侍，道：“你倒是给本王一个说法，到底是何所指示你如此下毒谋害容月的孩子的？”

那侍惶恐万分，见状再也忍不住痛哭出声。她拼命朝着贺兰殊磕，但是嘴里却呜呜咽咽地说着：“都是婢心有不甘，对娘娘心存怨恨，才下此毒手，与旁无关！”

“江月，你如此又是何必？”吕玲绮走到了那侍跟前，轻轻道：“说出来，王爷指不定可以放你一条生路呢。你若如此，岂不是还要白白连累了旁么？”

贺兰殊闻言，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道：“玲绮所说正是，你若是肯代出到底是受到何所指使，本王定然能放你一条生路。若是不说，那本王可就救不了你了。”

江月死死地咬住嘴唇，依旧是一言不发。吕玲绮静静地望着她，笑道：“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的。是不是，江月姑娘？”

许久，江月都地将埋在胸前，一句也未曾言语。贺兰殊好似已经失去了耐心，因而颇烦躁道：“既然如此，来——”

“是……是张姐姐！”江月许久后方才抬起来，忍不住出声道。

只是这话一出，却让众都目瞪呆了。就连贺兰殊本，原本正以一个颇安闲的姿态坐着，闻言却也忍不住皱着眉，几乎是下意识脱而出道：“什么？”

江月眼中含泪，她愈发确定地喊叫道：“王爷，是张姐姐，是张姐姐指示婢的！婢……婢实在是迫不得已。”

贺兰殊很快便冷静了下来，他侧目盯着吕玲绮看了许久。吕玲绮低着，轻轻抚平了自己袖子上的皱褶。她笑着看贺兰殊，嘴上的话却是说给江月道：“你为何被张姐姐所指使？据我所知，张姐姐与容王妃并无恩怨。”

江月道：“娘娘有所不知，昔容王妃驳了张姐姐的面，张姐姐是最面之。她自持自己乃是府上打理事务之，况且又是……又是傅太妃陪嫁之，因而便暗地里怨恨容王妃。”

“就算如此。”吕玲绮道：“那你又为何会被她指使？她手里有你的把柄不成？”

江月凄然道：“吕王妃娘娘容禀，婢……”

“乃是因为私。”沈姑姑闻言便立刻接上了话茬。

吕玲绮闻言颇感惊讶，她侧目看了一眼沈姑姑。沈姑姑却并不去看吕玲绮，只盯着江月道：“你与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