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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两年后的乡试，可有把握？”
“乡试？”尉迟龙炎诧异万分：“怎么说起这些了，乡试什么的，是谁对你说的？”
“夫君这些
子埋
苦读，难道，不是为了两年后的乡试做准备么？”夏侯雪先是一惊，接着，眼眶中便蓄了些水痕：“妾身还以为，夫君是为了……不被
闲话，才想要下场试试的。”
“我……”尉迟龙炎像要解释，却又一时间说不分明。
他这些子确实一直埋苦读，可是，他拼命看书的原因是，他想弄清楚自己脑中那段混
不堪的记忆究竟是真是假，曾经的西盛昭帝尉迟龙炎，又究竟发生过些甚么事
，并不是如夏侯雪所说，是为了科举及第。
说到底还是为了流萤，可是，这话他也清楚的明白，他不能说与夏侯雪。
“原来，不是么……”夏侯雪的眼泪总算从眼眶中滚落下来：“原来，是我……自作多。”
“不要这么说，你若要我考科举捐个官身，我去试试便是了。”尉迟龙炎觉得自己有些痛，看到夏侯雪哭泣，他莫名的有些烦躁，又有些无可奈何。
许是他那满不在意的态度刺痛了夏侯雪，夏侯雪的哭泣愈发凄切，一时间，竟是连饭都吃不下去了。
尉迟龙炎拿了筷子，又吃了几
，眼看着夏侯雪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个不停，自己也是一丁点胃都没有了。
“我……先去书房看书了。”他终是叹了气，无奈地对夏侯雪说道。
……
等到尉迟龙炎离开，夏侯雪又哽咽了一会儿，才艰难的止住了哭泣。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间哭成了这副模样，仿佛成亲数月来的一切委屈，全都在这一刻突然
发了一般，令得她自己都有些无法招架。
“你，很难过？”脑中忽然仿佛有个声音问道：“因为，他对你只有宠，没有
？”
夏侯雪心中震惊，忘记了哭泣，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努力想要分辨那声音传来的方向，可是，那声音却仿佛直接从她的脑中响起似的，她寻了一会儿，都看不到屋中还有第二个。
“不要怕，”那个声音又响：“我，就是你。”
“你……你究竟要我作甚么？”夏侯雪提高了声音问道。
“只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那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恨意。
距离本月初十，只剩下不到三天的时间了。
十月初八，流萤一如往常般带着扶风前去书阁，教她认了几个字之后便上了书阁二楼，走到史书的柜子前。
西盛国已然灭亡百余年，即使是家底
厚如夏侯府，收集到的西盛史书也只有寥寥几本，甚至，有不少都是后世之编辑所得，对西盛的历史有所夸大，本是在所难免。
拿起一本史书翻了几页，流萤便略有些无奈地叹了气。
她也看过了不少史书，可是，不管是当朝太史令之载，还是后世之的附会，对于明慧皇后的死因都是语焉不详。而她那段支离
碎的记忆之中，恰恰好，就缺失掉了明慧皇后在世的最后一个月，也是整段记忆中，最关键的一个部分。
流萤有些沮丧地靠在书架旁边，微闭眼眸，竟是开始认真思索起，自己究竟要不要
脆赴了那个两天后的约。
即使她因之而死，至少，死之前，她还能做个明白鬼不是么。
踏踏的脚步声传来，流萤睁开眼，却见尉迟龙炎缓步走上书阁二楼，携着几本让她叫不出名字的史书，一路走到她的身旁。
“龙……龙王大？”流萤讷讷地唤了一声，却见尉迟龙炎只是向她温和的笑了笑，低眉看到她手中的书籍，摇道：“不用看那一本了，没用的。”
“您，您也想起来了，那些记忆？”流萤先是一阵诧异，紧接着，那种寻到了知音的感觉便是愈发明显了，令得她一时间忘记了对方的身份，径直的开问道。
尉迟龙炎点了点：“牺牲昭帝，明慧皇后。只是，我现有的记忆不全，许多重要的部分，我也想不起来。”
“难道说，就是……最后那一个月？”流萤心中一震，连忙问道。
尉迟龙炎微微点，俄而，无奈地叹了气：“这些子，都是这副模样。”
不待他再说话，流萤却仿佛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忙不迭的从身边拿了纸笔，道：“那个，龙王大……能不能麻烦您，帮我抄一些您看过的史书名字？这样的话，我以后就不用再看那些了。”
尉迟龙炎有些诧异，却也没有多问，在榻边坐下，笔走龙蛇，很快便写好了一张书籍清单，递到流萤手中。
“我看完的，暂且便是这些了，这段子里，我会再多找些书来看，有了发现之后，我便告诉你如何？”
流萤点了点，目光只是落在手中那张单子上，缄默不语。
尉迟龙炎轻叹一声，站起身来，轻拍流萤的肩膀，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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