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越来越糟糕

推动，她着急地说：“苏晓，放手，我不能走。”

苏晓紧闭着唇，直到一辆的士在他的拦截下停了下来，他拉开车门，把旅行包扔了进去，才对夏至说：“他走了，你想回去找他的，现在可以去。”

苏晓的朝向可以看到她身后，她回一看，韩峻熙果然已经离开了，刚刚围观的群也散尽了。

他没有追上来质问她，就这样任由她跟着苏晓走了。不，也许，是她伤了他的心，她没有马上选择留下。

她苦闷她难过她后悔，也有一丝——轻松……她可以透一气了……

“你们还上不上？这里不能停久了！”的士司机朝他们叫嚷道。

她默默地上了车，司机问他们要去哪里时，苏晓看了看她，过了两秒才报出了“枫林苑”。

他没有放开她的手，一直紧紧地攥着，她的身体仿佛被抽空了，但她也不想哭，就像身体里的水分早已流，没有眼泪可以再流。

到了公寓门，苏晓才放开了她找钥匙，门打开了，她在门边站着不动。

苏晓回看她：“进来。”

她还是不动，他又伸手去拉她，这次，她把手往身后一背：“苏晓，我不能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