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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救助站里的
，每天就躺着，什么也不
，有吃有喝。
说不定还有钱。
参观群走进置换站的时候，程成能明显感觉到，很多躺在自己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
装睡，显然是不想被这么多双眼睛直接看。
也有站起身来，用挑衅的眼神回看过去。
稍远处的不时有喊话：“看什么看，再过二十年，你们也一样。”
参观群进来后，所有下意识的第一个动作就注定了这个过程不会太和谐。
很多都下意识的捂住了鼻子。
的确，救助站里塞了这么多，还都是上了年纪的老，有些还是没有自理能力的病……气味上能好才怪了。
大家看这里的眼神都是带有同
的，也有带有敌意的。
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被参与者无法接受的。
这种对立的绪不需要说话，只靠双方眼神的接触，接触，再接触，就能一点一点的升温。
到食堂区的时候，很多正在吃饭的置换者都停下了吃饭的动作，甚至有些都站起身来。
程成拦在了这些面前：“吃你们的饭。”
参观者群里却突然有说话了：“吃的比我们单位都好，还有点外卖呢。”
好几个吃外卖的置换者立刻回呛：“觉得好一起来吃啊，我请你。”
参观者里面声音立刻多了几倍：“你的钱还是留着
置换税吧！希望下次你换个年轻点的，你这样子我看着都吃不下饭！”
立刻就有几只碗从群里飞了出来，好在准度比较差，没砸中群。
程成立刻举起喇叭：“都别说话，你们接着走，”
程成对着参观者挥手，让他们赶紧往前，同时让保安们过来。
又对着吃饭的置换者们喊话：“要么吃，要么走，想打架的下次可以单独找我，一个个心理都这么脆弱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