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陈晨是这么说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但是放下电话，他还是忍不住又来问程成。
程成接到电话的时候还在吃晚饭，听完之后他没有觉得奇怪：“三亿？这么便宜？”
“便宜？”
“反正我听说的，北美和欧洲肯定不是这个价。”
“你从哪听说的？”
这程成当然不能说。
金石的内部资料里没提，但是金石内部的
流群里，很多
已经把这个事
当公开的秘密讲了。
程成今天早上看警方的
常治安通报，提到最近这几天的经济刑事案件特别多——而且不是穷家的。
以前有钱因为置换，就闹出过离婚，分家产，
着父母亲生儿子断绝亲子关系的新闻。
现在这些新闻又升级了——儿子们直接拿起了菜刀和棍
。
一个很简单的账，一个富豪之家，如果刚刚够钱去买名额，那是选择倾家
产去买名额继续活下去，还是把钱都留给子孙，让他们活的更好。
以前的置换是不花钱的，最多是置换后，老一辈活的更长。
但儿子们也能置换，谁活的过谁，谁运气好，那也是各安天命。
但现在的置换不一样，名额置换的出现，标志着置换市场的风险因素大大降低了，而收益却是益发的清晰。
损失也是很清晰。
过去虽然置换走了，但是钱并没有消失——他们只要劝老留下联系方式，继续对着陌生喊爸妈，只要感还在，生活就不会差。
但现在，只要置换了，钱就没了。
对子孙们来说，3亿啊……
今天早上程成去看了一个案子，老
为了凑钱，据说卖了十几家公司，将将要凑齐。
他年轻时挣的钱多，老婆多，子孙们也多。
三个男孩三个
孩，七八个孙辈。
都成年了，说实话，在这置换时代，都不安心，都指望着他走后分家产呢。
他本还算健康，本来准备去置换的，但因为怕风险，而且自己身体还行，所以耽搁了。
名额这个事一出来，他也被联系了——几乎立刻同意。
家里听闻后简直是翻了天了，当天晚上，几个老婆和一群子孙们就一起开了会，大家抓阄。
抓阄的内容，就是选一个勇士去把老宰了——十几亿啊！这老多自私啊！
现在，老死了，作案的那个儿子杀完就去置换，跑了。
很多有钱都开始警惕自己的子孙们了。
所以程成一听陈晨说贵，他还有些奇怪——因为他知道陈晨比他有钱的多。
但是随后他又理解了——嫌贵才是买卖。
他觉得便宜，是因为他从到尾就没想过买名额这回事，这跟他没什么关系，三个亿美元一个名额，就跟他听说美国的航母几百亿一样——那只是个数字，跟他有什么关系。
但陈晨嫌贵，是因为陈晨真的动过脑筋想买。
“怎么，你还没换到满意的？”程成知道陈晨一直在换。
陈晨没回答。
答案是肯定的。
他不知道其中具体的原因，但网上那些玄之又玄的置换理论，还有曾经在救助站里，听过的一些置换的说法，让他开始相信——置换虽然看起来随即，但内在是有规律的。
和他在救助站里见过的许多一样，他把自己所有置换过的，的身份都列过一个表，就像研究彩票的把所有中奖号码排列一样，列出其中的受教育水平，经济水平，兴趣
好……
在这张表里，他似乎能找出一些规律。
比如大部分他置换的，受教育水平都是一致的，都是初中高中的水平。
印象中没有大学生，更别说教授专家之类的了。
但又有不符合规律的，这其中甚至还有文盲。
至于兴趣好，经济水平……真的是参差不齐。
最有钱的那个最喜欢听京剧，那玩意他听了就疼。
最惨的那个喜欢听响乐和歌剧——他们俩倒是高雅组合，可跟陈晨一个喜欢看网络小说的能扯上什么关系？
最近这十天时间里，他换了十二次——过去的两天里，一天换了两次。
但结果都不如意，似乎这个世界上都是失意者和失意者换，成功者和成功者换。
可陈晨自觉现在也赚了不少的钱，俨然也是半个成功者了……
最危险的一次他的身体是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的，icu里，植物。
也就是36个小时前发生的事。
他甚至连自己置换的身份都不可能知道，只能猜测这个还算有钱，子还算有孝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