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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注意道光的方向了吗?”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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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当时着实吓了一大跳,所以……所以根本就没注意光是从……哪里来的。”那个
道,“但我又想知道,所以……所以我出于好奇……再次低
看了。”
灰手
问:“再次看你手脚上的铁镣?”
“是的。”那个
道,“再次低
看。”
“看到了吗?”灰手
问。
“没有。”那个
道。
“没有光了吗?”灰手
问道。
“应该……是没有光了吧……我……我感觉下面的光……好像不亮了。”那个
道。
“感觉?”灰手
问道,“你没有看清楚吗?”
“没有。”那个
回答。
“为什么?”灰手
又问。
“因为……因为这次我都没顺利低
。”那个
道。
“跟上次低
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了?”灰手
问道。
“是的……完全不一样了。”那个
道,“这次我要……要低
的时候……却感觉好像有什么卡着我的颈部一般。”
“你能用余光看到有什么东西在限制你低
吗?”灰手
问。
“看不到。”那个
道,“我甚至认为……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东西。”
“那是什么回事?”灰手
问。
“我就是感觉……自己被……被一种力量控制了。”那个
道。
“又是力量?”灰手
问道。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个
说,“你现在这么问我,我就……就只能这么说……也许这样……说……应该能令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灰手
“嗯”了一声,继续道:“你感觉没有东西卡着你,但……但你是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卡住的,是不是?”
“对……是这样的。”那个
道。
“这时,你只能看到那片春天里清晰的铁镣?”灰手
问。
“是的。”那个
道,“无法低
了……只能在那里看到……铁镣了。”
灰手
又问:“这时你什么反应?”
“我……我就问……问我的手脚……上为什么有铁镣。”那个
道。
“有
回答你吗?”灰手
问。
“依然没有。”那个
道。
“然后呢?”灰手
问道。
“我就继续问。”那个
道,“我问……是谁给我戴上的。我说我……不需要镣铐!”
“说了有用吗?”灰手
问道。
那个
说:“没用。”
“然后呢?”灰手
问道。
“我就说……我要……跑……”那个
道。
“你真的试着跑了吗?”灰手
问。
“试着跑了。”那个
道。
“能跑吗?”灰手
问。
“根本……不能。”那个
道。
“因为有铁镣?”灰手
问道。
“不仅如此。”那个
说。
“还有什么原因?”灰手
问。
“那个……时候……就算不是因为铁镣阻挡着……我的手脚也是……无法动的了。”那个
道。
“之前还是能动的,戴上铁镣后,你的手脚都不能动了?”灰手
问。
“两条胳膊,还有……两条腿……全都……不能动了。”那个
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