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52章 （五千二百五十二）先天

“你不必这样想。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灰手说。

“做不到。”那个说。

灰手听了这话突然想起来自己有些时候想放弃某些想法却做不到的况，想起自己有时候是暂时被控制的，便想问对方一个问题，考虑了一番危险后，还是问了出来：“你觉得如果你在现实世界里，自己能不让自己不舒服吗？”

“肯定控制不了。”那个回答。

“你认为，你无法不让自己不舒服，并不是因为临时被什么力量控制，对不对？”灰手问。

“没错。”那个说，“这……真不是临时的。”

灰手道：“当你发现你有那种本能的时候，你就会不舒服，你认为这跟你先天的一些况有关吗？”

那个道：“先天……好像……没关。”

“你小时候并不这样？”灰手问。

“小时候……其实小时候我的确是向往光明与温暖的，而且……那时我还不以为耻，但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那个道。

那个说到这里，更觉得不舒服了，就好像在被问话的时候突然间意识到了自己其实从小就是这么个可耻的，便“唉”了一声。

“怎么了？”灰手问道。

“我从小就那样……太可惜了。”那个道，“小时候……我甚至是明着向往光明与温暖的。也许这……就叫幼稚吧。”

“后来为什么就不那样了？”灰手问。

“后来我有时候被欺负……就明白了。”那个道。

“没有教过你吗？”灰手问。

“好像，也有过，但是……记不清了。”那个道。

“教你本来就不该向往光明与温暖？”灰手问。

“似乎倒也没说得那么直白，只是……意思是差不多的吧。”那个道，“总之就是告诉了我……这个世界有多残酷，太天真是……自找麻烦。”

“你在多大的时候听到的这些？”灰手问。

那个说：“记不清楚了，不止一次。对，绝对不是……只有一次那么简单。”

“从不同中听到过类似这样的话吗？”灰手问。

“是的。”那个道，“我也忘了各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总之……我小时候接触到的很多东西……就是……就是那种弱者被欺负是应该的说法。这样，在我弱的时候，别欺负我，我……也好像能找个理由说服自己。”

灰手道：“没有跟你说过不同于这样的看法？”

“没有。”那个说，“这好像是……是我能接触到的……共同的想法吧。我就觉得，世界就是这样的，我见过的世界也是这样的。有的……在跟我说的时候，给我举例子，有时就会提到……蓝甲，我便无法不信。”

灰手说：“提蓝甲什么？”

“蓝甲是弱者啊，所以……他们被欺负就是应该的。”那个道，“其实我听到这种话，也不光是小时候，其实后来也没少听……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