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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那个
道，“这很正常。”
灰手问道：“你的上级什么反应？”
“他说……就算那一刻我不认同，我早晚也会完全认同他说的。”那个道。
“你当时认为你以后会认同吗？”灰手问。
“没有。”那个道，“我当时还是觉得我……可以自己决定一些事
。”
灰手问道：“你说了什么吗？”
“我对我的上级说，是的。”那个道。
“上级说了什么？”灰手问。
“上级说我之所以……不认同，也是因为我……没有搞清楚他在说什么话。”那个道。
灰手问道：“你听了这话什么反应？”
“我没太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道。
“你问他了吗？”灰手问。
“没问。”那个道。
“他呢？”灰手问。
“他竟然问起了我。”那个道。
“问你什么？”灰手问。
“问我有没有明白他说的……意思。”那个道。
“你怎么回答他的？”灰手问。
“我说我明白了。”那个道。
“没明白，但是跟他说明白了？”灰手问。
“对。”那个道，“我当时以为这样可以……混过去。”
灰手又问：“没有混过去吗？”
“没有。”那个道，“我的上级让我说说……明白了什么。”
“你怎么回答的？”灰手问。
“我担心说错，就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那个道。
“上级什么反应？”灰手问。
“瞪了我一眼，说我……明明没明白，却又在装，还想混过去。”那个说道。
“你这时怎么做的？”灰手问。
那个道：“我就立即跟他道歉了。”
灰手道：“上级立即原谅你了吗？”
“没有。”那个道，“他说……我居然这样跟他玩心眼。”
“然后怎样了？”灰手问。
“我就继续跟他道歉，并且……并且请教他，到底是什么意思。”那个道。
“上级告诉你了吗？”灰手问。
“告诉我了。”那个道，“他说……我应该搞清楚，他说的是……该信什么，不该信什么，不是我自己能决定的，重点在于‘该’字。”
“你搞清楚了？”灰手问。
“依然没搞清楚。”那个说道。
“那你是怎样回应上级的？”灰手问。
“我就‘嗯’了一声，还说……我记住了。”那个道。
“上级又说什么了吗？”灰手问。
“上级跟我说……我是不是只是记住了，其实并没明白，只是死记。”那个道。
“你呢？”灰手问。
“我……就只好认了。”那个道，“但我也向上级表示，虽然……我目前只是死记，但是……但是我会彻底搞清楚的。”
灰手道：“上级又跟你说了什么吗？”
“他说……我这意思好像是要以后再彻底搞清楚。”那个道。
灰手说：“你呢？”
“我跟他说……我……会尽早就彻底搞清楚。”那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