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或垂
丧气的说道：“我知道，可我改不了自己这臭德行，唉，狗改不了吃屎。”
王七麟佩服，这是个老祖安，
起自己来一样毫不留
。
谢蛤蟆继续问道：“那你就是今年开始走霉运？”
“对。”
“你记忆中今年第一次走霉运是什么时间？”
苟或毫不犹豫的说道：“大年初一。”
“发生了什么事？”
“年三十晚上我家吃好饭，结果我一不小心吃撑了，然后初一我去拜年的路上肚子疼，但当时我正好刚进了一户长辈的家门，于是就想憋住了，等回到家再来解手。”
“后来呢？”
苟或的脸上露出一丝伤悲：“后来我给他磕的时候，忽然来了
意，我憋不住了，于是我想赌一下……”
徐大可怜的看着他说道：“你赌输了？”
“没有，我赌赢了。”
徐大很失望：“那这算什么倒霉事？”
苟或哭丧着脸说道：“我憋住了，我憋了很久！然后回到家后我发现再没有便意了！一连十多天没有便意！”
三
对视一眼，惊呆了。
这是真倒霉！
苟或悲伤的说，后来还是去百
堂找名医通便才治好这毛病，而治好后留下了后遗症，那就是伤到了肠道。
王七麟说道：“你看，血淋淋的例子就在眼前，生不能赌博。”
徐大认同的点：“一点没错，我有个朋友好赌，赌到后来家
亡。于是他为了戒赌就发誓，再赌博会剁掉一个手指。”
“那他现在戒赌成功了吗？”王七麟关心的问道。
徐大说道：“成功了吧？他现在两只手都没有指了，不能抓牌应该就赌不了了。”
苟或弱弱的说道：“大，你们不是来查我总倒霉这回事吗？怎么聊起了赌博？”
王七麟点点问道：“对，查你这事的。这样你再想想，你过年和初一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反常的事？有没有惹到过什么？”
苟或为难的挠挠道：“没有吧？我虽然嘴
贱，但不会在谁的面前都嘴贱，碰到惹不起的我是不会
说的。”
王七麟想想也是，他们
谈这段时间，苟或并没有在嘴上得罪三。
他看向谢蛤蟆，谢蛤蟆为难的摇摇，他见多识广没错，可也没见过这样的事。
王七麟站起来背着手慢慢的在屋子里转起圈子，道：“今年开始走霉运，从大年初一开始走霉运。过年，大年初一，这是个很重要的
子，过年时候——过年时候你有没有说？比如有没有在拜神拜祖先的时候说什么？”
苟或坚定的摇：“怎么可能？我又不傻，我怎么会在菩萨和祖先跟前说？我就敢在熟而且是得罪的起的熟跟前说。”
“那你在熟跟前说过？”
苟或讪笑：“拜年时候遇到了街坊，总会说几句玩笑话吧？”
王七麟盯着他道：“你都说过什么？”
苟或无奈道：“已经大半年了，当时都是无心之话，小哪能记得住？”
谢蛤蟆拿出一粒丹药扔给他道：“这是醒脑丹，你闭上眼睛努力想大年三十和初一拜年时候说过的话，当你想到实在什么想不出来的时候就吃掉它，然后你再把想起来的话说出来。”
苟或乖巧的坐下，他
吸一
气闭上眼睛回忆起来，很快眉便皱起来。
过了一会他将丹药服了下去，说道：“我跟媳
说，‘你看你烧的这个鱼跟它娘火葬过一样，咋滴，准备直接烧给先’……”
“我对
儿说，‘吃的慢点，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你爹我平里饿着过你吗？少吃两红烧
，吃吃多了肚子里长虫子’……”
“我跟刘老四说，‘老四过年好，你又老了一岁，不过不要紧，你长得显老，老一岁更好，更符合事实了’……”
“我碰上了刘能，我说‘过年好，我这么问是不是不合适？看你这苦瓜脸就知道这个年你过的不好，咋了，儿子还没回来’……”
“……”
一句接一句的话说出来，徐大听得眼睛发直：“这种能活到现在没被打死真应该感谢祖宗保佑。”
谢蛤蟆也掐手念‘无量天尊’：“老道士要是有这么个熟，估计早就下毒把他给毒哑了。”
苟或还在继续说：“我碰到了小莽，说‘哑崽你说你子过成这样你怎么还天天笑呢？笑什么笑？哟，给还给我作揖，给我拜年呢？行，那我也给你拜年，祝你今年走霉运，倒霉一整年，看看你还能不能再这么笑’……”
“停下！”谢蛤蟆厉喝一声。
苟或茫然的睁开眼睛，他记得自己刚才说的话，便讪笑着问道：“呃，大，我我我，我嘴确实挺臭哈？”
徐大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