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有才的死,果然跟你们有关,快说,杀死他的
是谁?”
听到王东海这么说,苏长青当即面露寒色,冷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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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东海先是微微一愣,随即方才反应过来,苏长青并不知道实
,刚刚那么说,只是在套他的话。
他这是中计了!
王东海内心无比懊悔,但事已至此,无论说什么也没用。
只能将他所知道的事
说出来,争取宽容处理。
想到这里,王东海不由轻声叹了
气,道:
“如果我说出来,可以免我的罪吗?”
苏长青淡淡摇
,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得看你的表现。”
听到不用判处死刑,王东海这才暗暗松了
气,道:
“好,我说,杀死赵有才的,是陈府的管家,陈忠。”
苏长青微微皱眉,道:“包庇罪犯可是重罪,你既然知道,为何不上报官府?”
王东海有些心虚地开
解释道:“当时天色太黑,我看得并不是很清楚,担心认错
,会得罪陈家。”
闻言,林大海突然冷笑着开
说道:“我看你不是害怕得罪陈家,而是担心官府追责吧!”
“你最好祈祷,我们能够顺利抓到陈忠,这样你还要有将功赎罪的机会。如若不然,这笔账就得算在你的
上!”
说着,他转身望向牢房外的宋义,接着开
说道:
“宋义,立即带几个
走一趟,去将那陈忠抓来审问。”
宋义抱拳作揖,道:“遵命,大
!”
说罢,他便招呼赵小江离开。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之后,宋义带着一个中年
回到县衙。
苏长青叫来王东海,与他对簿公堂。
而后猛地一拍惊堂木,神色威严地开
说道:“陈忠,你可知罪?”
陈忠一脸平静,道:“
民不知何罪之有。”
对于他的反应,苏长青并不意外。
因为每个有罪的
,一开始都是这么说。
苏长青没有继续
问他,而是抬
望向王东海,接着开
说道:
“王东海,把你那晚在赵家看到的事
说给他听,帮助他好好回忆一下,他是如何将赵有才杀死的。”
“好的,大
。”
王东海微微点
,道:“那天晚上,我偷偷潜
赵家,本想趁着赵有才喝醉酒,好好教训一下他。”
“但我后面又犹豫了,正想离开的时候,陈忠忽然翻墙进来,我害怕被
发现,便立即躲起来。”
“然后我便看到,陈忠把房门撬开,走到屋里,用枕
压在赵有才的脸上,将他活活闷死。”
“为了掩盖真相,他还放火烧了床帐,造成意外死亡的假象。”
王东海说话的时候,苏长青一直在观察陈忠的反应。
但陈忠表现得非常冷静,仿佛王东海说的是另外一个
一般。
见状,苏长青不禁有些感慨,到底是大户
家的管家,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
不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王东海不会无缘不顾将他牵扯进来。
因此,苏长青没有急着向他施加压力,只是冷冷看着他,道:“陈忠,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陈忠面色不变,道:“这一切只是他的片面之词,他是在诬陷我,还请大
明察!”
闻言,王东海当即面露愠色,道:
“大
,你别听他胡说,我可以用我的
命做担保,我刚刚所说的,绝没有半句假话!”
陈忠开
讥讽他道:“你的命能值几个钱,再说了,大
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你
声声说我杀了赵有才,可有证据?”
说着,陈忠转
望向苏长青,接着开
说道:
“大
,我要告他诽谤,赵有才不是我杀的,他是在诬陷我!”
王东海万万没有想到,陈忠竟然会反咬他一
,当即怒不可遏地开
反驳道:
“谁说我没有证据,那天你走的时候,在院中掉落一块腰牌,上面刻有你的姓名。”
“此刻那腰牌就在我家,还请大
派
取来,还我一个清白!”
听到“腰牌”二字,陈忠的脸色这才终于有了变化。
见王东海竟然还留了一手,苏长青不由白了他一眼,随后向堂下的宋义开
说道:
“宋捕
,你去走一趟,将那腰牌取来。”
宋义恭声道:“是,大
。”
说罢,他便转身离去。
但还没走出去多远,陈忠便脸色铁青地开
说道:
“不必去了,宋捕
,赵有才的确是我杀的。”
苏长青开
问道:“你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