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稍微有那么一点过分要求,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腰?”
“腰……?”姑娘家有些意外于他的直接,不过这里是长宁街邀月阁嘛,“公子的要求倒也不算过分……”
她站起来往右移了两步,两只手放在两边,腰就露了出来。
但是这与顾益的要求相差甚远。
“你得解开衣服,我才能看到。”顾益越来越不要脸了。
啊?就这样解吗?
这要求总是有些奇怪的,姑娘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便作了劝,“公子既进了房间,那依依便是公子的
,腰……自然也是可以看的,可依依有些不习惯,不如上了床公子替依依解?”
顾益更迷惑了,这骚里骚气的,怎么反倒有些像了呢?
他摸着下
绕她多转了两圈,正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外
忽然吵闹了起来,隐隐的听着像是马源的声音,“师父,师父!”
谢依依和他同时抬
。
马爷毕竟是修行者,真要冲进来老鸨拦他不住,而且他能很快确定顾益的气息,身段临空而
四楼,“师父!你
找到了没?”
顾益斥道:“正聊着呢,不是叫你等呢吗?”
“哎呀,师父,大事不好了,你快出来。”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小依依,你在这等我,我去看看怎么一回事。”
谢依依心砰砰跳了一下:小,小依依?
这会儿老鸨也气喘吁吁的爬了上来,对着顾益道:“马公子,马公子,哎哟,你怎么不早说,您是修仙院的
啊?!”
马源一脸懵:“嗯?你这
真的好笑,你都没问我,我跟你说什么?”
顾益不管这老鸨,拉着马秃子飘然下了四楼,“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老鸨刚爬了四楼,气喘吁吁的扒在栏杆上徒然奈何:“马公子!我才刚刚上来啊!”
随后她又只得啪啪啪的往下跑,若要她跳下去那是要老命。
谢依依也开了房门走出来,因为她听到了修仙院,“妈妈,怎么回事?谁是修仙院的
?”
老鸨一看怎么穿的还好好的,但此时也没心
问了,“就是刚刚那位马公子啊,外面似乎来了庐阳院的掌才使。”
“马公子?您说的是顾公子吧,”谢依依脸上现起了一丝欣喜,“原来他还是庐阳院的修行者?”
不对!
谢依依脸色突变,“糟了!如果他是庐阳修仙院的,那么掌才使来了,岂不是要出事?”
说着也急忙跟着一起下楼去,不说别的,得先请罪才行。
不过邀月阁的门前,却没有什么掌才使,而是在斜对方。
“你是说修仙院规定,不允许院中学生来到长宁?”顾益没想到马源说的是这么一出,“既然如此,你怎么不早讲?”
“因为这种事我以前常
,轻易不会被发现,而且就算发现了,也是可轻可重,就没在意。再说中午本就
少,掌才使即使来抽查,也不会选择这个时间段,却没想到正好撞上了!”马源给他指了指,只见吴刚和陈明光都跪在一个
面前。
“院内学生的
常行止由掌才使管,就是那个面瘫。我认得他,他叫范岭,这个
油盐不进,一会儿咱不要来硬的,这事儿可轻可重,只要多多求
便好。”
那边那
发型有点杀马特,落下的黑白相间的
发把半边脸给遮住,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马源领着顾益看他,他也看着顾益。
虽然中午的长宁街不热闹,但平白有两个
在地上跪着,倒也引来不少看热闹的,姑娘们议论纷纷,行
们指指点点。
跑到门
驻足而忘的谢依依也紧张的攥紧了手心,老鸨自己扇了自己的嘴
,“都怪我,见了钱便忘乎所以,咱们该想得到的,中午时候到邀月阁,可不就是修仙院的
么!对了依依,你们还没发生什么吧?他叫你做什么了没?”
谢依依摇了摇
,“这哪里来的及。这位公子只是叫依依的腰给他瞧瞧。”
喜欢啥的都有,还有喜欢腰的。
“就只是看了腰?那不会要咱退钱吧?”
……
“你,过来!”
冷不丁的,范岭这杀马特指着顾益,一脸冷峻的呵斥了这三个字。
顾益往后看了看,挑着眉
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鼻
,“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范岭右手成掌向下虚按,随后微旋,隐隐有一团灵气凝聚闪动,隔空相对便有一
吸力拉扯着顾益倏然向前!
“啊!”就在后边站着的谢依依和邀月阁老板吓得捂嘴而尖叫。
掌才使要是发怒,她们也都得跟着担惊受怕。
马源也是心里一惊,脚底运功急忙向前,并高声呼喊:“掌才使手下留
!他不是修仙院的
!”
范岭手臂一挥,一道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