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容器

柔的衣服。

“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明明是要杀我的，不是吗？

唐柔费力的笑，眼泪划鬓角，娇美的脸上是释然，“因为...咳...阿越的怀抱，很暖。我想杀的，从来都不是阿越。我会嫉妒阿越，也恨阿越，可是，也很想阿越。”

“如果，如果阿越一直在的话，我一定不会变成毒，因为阿越一定，一定会让我活的开心。”

“阿越，看看萧溟吧，他是唯一你的。”

随后像是寻求温暖的小孩儿一样，费力的缩进她怀中，“阿越，我..累。”

这是唐柔留在这个世的最后一句话。

如果有一个在你眼前为你而死，你会如何？

难过？悲伤？愧疚？

如果有一个一而再而三的想要你的命，你又该如何？

憎恶？厌恨？反击？

所有的绪都被愤怒淹没，仿若血都窜到了顶，每一个细胞和毛孔都叫嚣着杀了他！

佛教我们不跟一切众生结怨，宁愿受别的侮辱、陷害，绝不能有一念报复之心，才能超越三界。

可是佛啊，我不去害，我努力的做一个好，不是因为我想超越三界，我只想平生安稳。而那些伤害我的，我会恶毒的诅咒他们，余生都生不如死，并且会为此不遗余力。

捡起那把剑的时候晨越脸上没有多余的表，连眼神都平静的吓。晨越没有看到玉碎盯着她的眼神有多诡异，也没有注意到萧溟望着她时眼中的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