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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晶石馆神殿，一路追踪而来。他们想要彻底搜查，但是被神殿的牧师赶走了。据说是奥力神像的眼睛发出了火焰一样的红光，这是严重的警告。神殿的牧师一看到这个就立刻没有了好脾气，直接把他们轰出了神殿。”
“奥力大神的确不会喜欢那帮
。”
托比点点
，说道：“不过这件事你别外传，毕竟奥力大神对氏族会议的不满，这也不是什么好事——我也是藏在墙角听到的。总之呢，你没事，赶紧睡觉去吧！”
“你安全回来我就能放心了。”达贡微笑着向后躺倒，将五龙披风裹紧一些，不到半分钟就睡着了。
它一睡觉，星盔就从胡子下面爬出来，踩在达贡的脸上开始放哨。小熊蜥瞪着大眼睛看着半身，抬起小爪子指指达贡，然后一歪。
“啊，他真的没事，不是在刻意安慰他。唯一奇怪的是那个须发皆白的传古者。小熊蜥，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星盔左右晃晃脑袋，然后就趴在达贡的眼睛上，用身体做一副遮光眼罩的作用。
托比看着小熊蜥，显示愣了一下，然后拍下脑袋。“我一定是疯了，怎么和一只六条腿的法术壁虎聊天？看来我也该找个地方睡一觉再说。”
熊蜥点点表示同意。
疲惫不堪的达贡终于进
梦中，而他发现自己来到魂灵中间界。瑞德躺在地上，灰色的雾气淹没了一半身体，因此看起来只有脸皮还露在沉沉浮浮的雾气层上方。如果将雾气换成水，那么瑞德便像是漂浮在宁静大湖中享受惬意休闲时光的旅，但现在这幅景象看起来有些诡异。
达贡快步走上前去，俯身探探他的鼻息，然后被一
掌扇开。“我没死。”瑞德坐起身来，说道：“但是我也没呼吸。这里是魂灵中间界，其实连空气都没有，呼吸有何用？”
“为什么我在晶石馆神殿睡觉的时候无法来这里？为什么你不能在那里现身？”达贡连珠炮似的发问：“你不是说在坚古族的神殿环境中你就可以现身的吗？”
“你到底想问哪一个？我可没有三张嘴。”
“u.5.a是怎么回事？氏族会议为什么要和
灵、类合作，为什么要封存那些知识和进步？氏族会议是否就是坚古族发展停滞的原因？”
“问题，问题，更多的问题。你问了这么多，甚至都没有说一个请字。”瑞德摇摇，说道：“上次我给你说了一些话，你并没有附和我，反而决定要当坚古族神灵的牧师，这让我元气大伤。我和你的奥力大神打了一架，别看表面还和以前一样光鲜，但里面都被打成筛子了。还好我活了下来，但休养需要稳定的魂灵中间界，所以你进不来，我也不想出去。”
达贡皱着眉，双手扶着瑞德的肩膀，用力摇晃一下。“我不信。我看你并没有受伤，除非你受的伤是某种我无法发现的类型。”
“你想从我这里寻找答案，但同时并不相信我，这是多么明显的矛盾啊！”
“这并不矛盾。”
“那你成长了。”瑞德拍拍手，说道：“好了，我说实话。我和坚古族的神灵们的确有冲突，不过那都发生在理念领域。只要不去灵域，比如待在这里，我就是安全的。不过我的确受了点伤，因为你的奥力大神不许我到外面去度假，他抢走了出场名额。”
达贡神一振，声音有些颤抖：“你是说……”
“他造了个神使分身，白发、白胡子，眼角全是皱纹，手背上有锤子和铁砧形状的斑。哦，你没注意他手背的图案，那也不怪你，换成我也不会看的。”瑞德说道：“不过他的须环非常符合奥力成为神灵之前的生经历，这一点你没看出来有点不应该。”
“怪不得晶石馆神殿的都说没见过他。”达贡终于放下最后一点担忧。既然全程接待他的传古者是奥力大神的神使，那他的经历就肯定不会泄露出去。“但是我不太懂，奥力大神应该知道自己神殿内发生的事
。比如封闭门上的机关，比如大量被裁减而封存的资料。他为什么不
手这些事？”
“神灵没有答案。”瑞德微笑着说道：“达贡，记住这句话：神灵没有答案。”
“那答案在哪里？”
“你心里很清楚。”
瑞德指了指顶，说坚古族的众神在那里；他指了指脚下，再说众神不在下面——达贡便已经明白了他的暗示。其实在奥力神的教义中已经写的很清楚了，神说他们在灵域，能够降下的只是祝福、保佑、神使和一些神谕。他们本身在间是盲的、聋的、麻痹的，在间的只有，想要寻找答案也只能找。
“发生的这一切，神灵都知道。”达贡也和瑞德一样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其实降下神谕不就行了？牧师们会根据神谕做出调整，就连推选王或者氏族会议也必须服从。好好发展新东西，不能让坚古族落后。不就一句话的事吗？哪个牧师敢不听，直接剥夺他使用神术咒语的能力，这不就行了？”
“如果你去问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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