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七

已经去看过母后了。”

父子二还没聊几句，王岳蹑手蹑脚的进了暖阁。

“婢见过陛下，见过殿下。

陛下，东厂那，闻香教的事经过拷问，那教主徐成扛不住了，全都代出来，招供出这闻香教在北边最大的窝点就在天津卫。

婢得知以后，不敢耽误，特来禀告陛下。”

“嗯，做得好，”弘治皇帝满意的点点，“这一次东厂做的极好。”

“婢谢陛下”，王岳那张脸笑的和菊花都差不多了。

弘治皇帝想了想，“你接手厂卫不久，此事，给牟斌去做吧。”

“是，婢领旨。”

牟斌当就带领着力量前往了天津卫。

得知锦衣卫指挥使牟斌去了天津后，司礼监内，王岳尖细笑声久久回不息。

万事备矣。

文戏唱得差不多了，武戏墨登场，自己整顿过的东厂，该出手了。

王岳招来一个心腹太监，左顾右盼之后，：“去，给太妃娘娘禀告，万事俱备，司礼监，御马监，东厂都已经准备妥当，大事可成。”

王岳眯着眼，筹划着一盘已经快要完成的棋局。

不多时，心腹带回了消息，东宫那，也已经准备妥当了。

王岳心澎湃。

黄婉儿神分外惊惧，看着手里的字条，不由自主的抖得受不住。

字条上的字，句句惊心。

最终，黄婉儿做出决定，离开了房间。

“婢黄婉儿，求见殿下。”

朱厚照一愣，这大半夜的，这个黄婉儿来找自己做甚。

“进来吧。”

冷淡的声音传出。

黄婉儿一步一步走的及其沉重，最终，拜倒在地，泣不成声，呈上字条。

朱厚照疑惑的结果字条以后，过眼以后，身子凉了一半。

刺杀太子。

怪不得这黄婉儿如此惊恐。

刺杀皇储，这不是滔天大罪？

朱厚照脑子里电光火石一番，再加上之前的种种迹象，他知道，事不好了。

“此事，你立下大功，跟着本宫一起。”

朱厚照让门守着的小宦官将刘瑾，汪直找来。

二一到，朱厚照容不得二说话就发号施令：“刘瑾，将东宫上上下下所有的召在院里，本宫给你留下一百，看好他们，任何不准离开，谁敢离开，格杀勿论。

还有，那个，让他来见本宫。

汪直，你带二十去刘文泰家中，把他抓住。

其余的，跟着本宫，进宫，刻不容缓。”

朱厚照现在庆幸的是，当初厂卫的三百，如今，真的成了救命稻。

一连串的命令让众脑子发昏，都知道，定是出了大事。

要不然，太子不会如此，更别说，置宫禁不顾要连夜进宫。

一道老迈的身影忽然出现，汪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这是，这是，萧敬。

萧敬拜倒在地，哽咽说到：“老，老萧敬，见过殿下。

众一惊，朱厚照凝目瞧了半晌，忽然咧开嘴笑了，笑得很开心。

“好了，萧公公快起来吧，事不宜迟，先动身，边走边讲。”

几不见，萧敬仿佛更加老迈了，唯有一双看似浑浊的眼睛不时闪过一道的光。

这，才是啊。

萧敬仍旧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仿佛只剩了一气随时会断掉似的，右手杵着一根老桃木拐杖，看起来就跟寻常百姓家的老一般无二。

宫外守着的看到萧敬这位昔的厂公，也是懵了。

路上，守卫紧紧跟在后面十步远的距离，朱厚照则是对着萧敬合盘托出自己的猜想。

萧敬倒抽了凉气，似是不敢相信，“王岳，当真要谋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