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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他也想问问对方问题。
“那你知道我是第几神眷吗？”艾丝又一次发问。
“第二。”陆水回答。
“是的，真神第二神眷，所以...
我在等第一神眷。
按理说，能来这里的，只有那个
。
可你，不应该是神眷。”艾丝低眉看着陆水，她漂浮在高空，光芒万丈。
陆水不管怎么看，都不是她要等的，这让她有些失望。
至于这个来这里的目的，对她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你很在意自己是第二神眷？”陆水好奇的问道。
“在意。”艾丝直接回答。
没有丝毫隐瞒。
“所以当了二五仔，背刺了玖？”陆水问道。
“凡，你在说什么？”艾丝完全不懂陆水在说什么。
陆水思考了下，重新构建说辞：
“所以你背叛了玖？”
“背叛？”艾丝有些意外的看着陆水，问道：
“凡，你在说什么？
玖从未让我效忠过，我如何背叛？
玖不需要信徒，身为神眷的我，占尽优势，我为何要背叛？”
“因为第二神眷，而第一是预留的。
你心里不舒服。”陆水试着问道。
不过玖确实不需要任何效忠。
她不会认为别对她出手，算背叛。
顶多是在亵渎神。
她对大部分都一样，所以弑神她不在意。
甚至
不得弑神开启。
但是...
神眷弑神，总是让想到背叛。
陆水就是好奇。
以后也好跟慕雪吹一下他的见识。
万一慕雪就会哇的，一脸崇拜。
好吧，年轻的时候，确实有这种想法。
中二年纪，可能就是这样被族里嫌弃了。
不堪回首，忘了吧。
“确实如此。”艾丝沉默了片刻，随后道：
“但我问过玖，我直接告诉她，我想当第一神眷。
她拒绝了。
说未来我会见到第一神眷。
为了这句话，我千方百计在这里留下一缕权能意识，只是想见一见第一神眷。
看看对方有为何会是第一神眷。
至于弑神。
凡，你知道具体吗？”
艾丝的目光盯着陆水，凌驾一切，无上存在。
天地都好似被这目光覆盖。
陆水只是安静的站着，思考了下，正常开
道：
“你参加了弑神会议，而后弑神战那天，战胜了姬寻，极致升华，踏进至高。
这样？”
那时候的对战，他有过一些了解。
大致是清楚的，具体得问问。
“是的。”艾丝的声音传下，并不惊讶，一如既往的浩大神圣：
“弑神之战大势所趋，真神默许。
我从未对真神有过不敬。
追求更高境界，是我的选择。
但真神的死...
是所有的选择，虽然有些不想选择，但是...
也要卷
其中。”
“弑神会议中，第五个是谁？”陆水好奇道。
弑神会议，安他猜测，是晋升的三，加一个差点晋升的洛三生。
可第五个他没猜出来。
“你认识陆吗？”艾丝并没有回答陆水的问题。
“陆有后代吗？”陆水又问了想知道的问题。
“你知道的，此间世界，最强的不是我们，是陆。
他的事，哪怕我们也无法知晓，无法关注。
不是每个神，都如玖一样，可看过去未来。”艾丝的声音带着一丝丝感慨。
看来是不知道。
陆水没有再多问，话题回到了第一神眷上：
“你觉得第一神眷应该是谁？”
“我的感觉是，一个
孩子。”艾丝的声音带着神圣气息。
“所以，你确定不是我？
那为什么不能是一个男
呢？
或者说，为什么不能是我？”陆水有些好奇。
“你？”艾丝低眉，随后伸出一指。
这一刻属于她的权能直接镇压陆水。
仿佛要让陆水就此烟消云散。
看到这一指，陆水嘴角微微上扬，同样伸出一指。
一个真神权能，一个天地之力。
双方力量瞬间撞击。
轰！
无声
炸随之响起。
血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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