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刘府

了红枣绿豆汤。”

刘菁道：“你让他进来。”

见来是石皓，刘菁和曲非烟脸上闪过一丝诧异，曲非烟见他净神，倒像有意打扮了一番，便道：“又是你这下，真是好巧。”

石皓并不意外，拱手道：“没想到曲姑娘也在，幸会。”

刘菁见他放下红枣绿豆汤后，并未离去，反而在一旁站着，不由奇道：“你不用在跟前伺候，若没有什么事，就退下吧。”

石皓道：“回小姐，小石皓有几句话要问曲姑娘。”

曲非烟促狭一笑，道：“真是奇怪，你这与我只不过一面之缘，本姑娘对你印象又不好。你脸皮倒厚，不躲着远远的，却是借着送汤之意跑到本姑娘跟前，别有用心。”

石皓淡淡道：“曲姑娘这话言重了。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曲姑娘上次给在下的印象颇，对江湖之事了然于胸，俨然像一名智者，在下心中好奇，故有一问请教曲小姐，还请不吝赐教。”

一旁的刘菁倒有些惊叹石皓的谈吐，态度上不卑不亢，言语清晰，像是进过学的。

曲非烟笑道：“你这倒有趣，请问！”

石皓正色道：“江湖之事问江湖之，请问曲姑娘，在下今年年虚二十四，是否可以学武。”

既然来到了武侠世界，若是做一个普通，未免对不住老天爷一番安排，仗剑行江湖，这是石皓少年时的梦想，如今有机会实现，当然要努力谋划一番。

而眼前两，是自己进江湖的敲门砖，先榜上，来定有机会获得学武的资格。

“就你，想学武。”

曲非烟见他一脸认真表，笑得前仰后合，肩膀一个劲的抖动。这般样子让刘菁好奇不已，好久，曲非烟才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大凡练功之，无不从小练起，最适合练功的年龄为五至十五岁，你既然超过十六岁，经脉已成，上乘武功终生无缘呢。”

石皓也不生气，年龄大是他的短板，可不见得就不能习武，凡事不能一概而论。想当年黄裳，本是大内文官，却从道藏经书中无师自通，内外兼修，自学成一位绝世高手。虽然自己不能跟这样的天才相比，只是对武学的憧憬不会因为曲非烟一番话而丧失，上乘武功不能学，自己可以学下乘武功。

“在下虽过了学武的年龄，可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在下对江湖心驰神往，更闻当今天下，正道中，以少林，武当为泰山北斗，接下来便是五岳剑派最为出名，依曲姑娘所见，在下拜哪派最有前途。”

这话倒把曲非烟问住了，五岳剑派各有所长，虽然嵩山派实力最强，可左冷禅行事心狠手辣，派中弟子皆受其影响，并非是个好去处。更何况对她来说，认可的是魔教，而非正道。

一旁的刘菁忍不住道：“石皓，你不是府中的厨伕么，怎么不好好做事，反想着学武之事。可是府中有欺负你。”

石皓道：“并非有欺负小，只是小近来耳闻江湖诸事，心向往之，故生出此念。

曲非烟这时才回过味来，瞪了石皓一眼，不满道：“你这真是自作多，你想学武，想拜五岳剑派门下，也要别肯收才是。这府中刘伯伯乃是衡山高手，你若是去求他，兴许还有一丝机会，若不自量力，前往别派，被拒之门外，未免自讨苦吃。”

她说的是实，这方世界，学武之虽然多如过江之鲫，可普通想学武，也不是一件易事。

石皓却道：“听说老爷十后便要金盆洗手，显然是不想过问江湖诸事，在下这会去求他，怕是触他老家的眉。”

“金盆洗手。”

刘菁和曲非烟大吃一惊，她们整待在府中，却从未听过这事。

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石皓道：“小也是道听途说，真假作不得数，失言之处还请小姐恕罪。这红枣绿豆汤在冷水凉过，此时温度适宜，感极佳，还请二位小姐慢用，小告退。”

等石皓走了，两才回过神来，刘菁道：“这事我半点不知，看曲妹妹的反应，只怕亦是如此。这石皓只不过是一个厨伕，他如何得知的。”

曲非烟叹道：“刘姐姐，这个石皓说话注意分寸，回答得理，怕是不简单。”

刘菁道：“这事，我要去告诉爹爹。”

曲非烟点，经过刚才一出，两也没有心思喝红枣绿豆汤了，刘菁唤丫进屋，将桌上的东西撤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