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工具人师妹真香

么呢？很简单，因为《殿兴有福论》一旦公布天下、被朝廷认可之后，很多问题，当世大儒是不敢问的。所以李素根本不可能指望其他大儒跟他辩论。

这跟此论的政治质有关：你丫盯着朝廷的正统论找反例特例，你想啥？是想谋反么？

还是至少想为其他蠢蠢欲动想谋反但还不敢谋反的提供理论依据、给他们壮胆、告诉他们“天谴已经被前一个造反者吸收应验了，你们安全了”？

外质疑得太细，很容易被扣上大逆不道的罪名——汝视十常侍之剑不利否？

但是，这些反例完全不辨析又不行，如果让大家都不敢说，把对理解的歧义藏在心里，始终不得释疑，也不利于统一心，正所谓堵不如疏嘛。

比如之前提的那个“张角有没有吸走张举的天谴”，那就是最容易想到的问题，天下估计至少有几千会想到。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蔡邕身边的亲近，装小白把这些问题问了。

蔡琰才十三岁，小姑娘一个，她问这种问题肯定不会被世解读为“别有用心、想帮反贼壮胆”，只会认为她是“天好奇、纯粹好学”，毕竟哪有儿反对亲爹的学术理论的。

而且她的问题都是李素轻易解答了的，就像《庄子》上那个负责捧哏的惠子一样，质疑力度刚刚好，又不会有强到李素无法化解的毒。

简直就是一针灭了活的安全疫苗，尺度刚刚好，既不会让本体病变，还能补上免疫漏。

学霸师妹工具真香！

如此这般，三诚合作，忙碌到十月底，《殿兴有福论》和《蔡李公问对》的初稿，终于先后问世了。

大伙儿最后斟酌了一遍，把两套内容都给甄家的工匠雕刻。

大约十一月初，成品的书就印出来了。

看着墨香未散的著作，李素的眼神闪过一丝厉色。

把这套书的内容宣传出去，再配合刘虞的军事压力和利益诱惑，三管齐下，是时候送反贼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