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1章 司空面前只有伪神

居然确实可以用来治病，有疗效，消息传开之后，民夫和士兵们的信心又提振了一大截。

李素还吩咐各营安排军官、在做好卫生工作的前提下，可以去腹泻病的病号营里探望，亲眼确认况。不许去太多，以免卫生工作不好搞，每营派军司马去看就行了。

因为折腾忙活了太久，天都已经黑了，好在工地离博望县城不远，也就二十多里地，李素的队伍打着火把骑马回城歇息，第二天再来验收结果。

次一早，李素很勤奋地又起了个大早，天色刚亮不久就来工地。他看到的况和氛围，已经和前一天截然不同了。

显然一夜的时间，已经让全军上下都验证了蒙脱石的药效，让知道了这玩意儿不是息壤。

更重要的是，刚吃药的时候，其实有不少愚昧无知的士兵和民夫，还在讹传误传：

“这种石既然遇水就胀，吃下肚去之后，营中的医工还嘱咐他们要多喝洁净的热水、补充之前腹泻脱掉的水分。那那些膨胀石岂不是会无限胀大把涨死？”

而一夜的休息之后，第一批初步治愈至少是缓解病了的病，已经再次正常排泄了。心怀疑虑的百姓从旁观察，发现这种石不会无限制胀把涨死，这才连带着对工程也恢复了信心。

这东西都能吃，还不会死，那就说明膨胀率是有限度的！所以，活儿是可以完的。

百姓不怕活累活苦，不怕工作量大，怕的是看不到终点，不知道有没有可能完。

只要发现了“膨胀率有限”这个事实，自然是把最严重的动摇士气心的因素给搬开了。

国渊是住在工地上的，所以他比李素更早摸清下面的心况变化。看到李素再次来视察，他第一个上前报喜：

“司空真是无所不知、神算无比。不但治好了病，还让算出了膨胀率。现在我们上上下下虽然还知道前途艰苦，但至少都相信活儿是可以完的。

不过，不知司空还有没有什么妙法，可以把那个‘高岭土’的麻烦也解决一下。那个高岭土也能做药么？”

李素智珠在握地摆摆手：“放心，我昨夜已经专门找擅工巧物理的幕僚讨论过了，高岭土的问题，我自然也有办法解决。一定让你们尽量把增加的工作量压到最低，或者是另外想办法回本，开源节流平衡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