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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姨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看了一眼旁边过来的果果，杨帆挤出笑容：“果果先回床上，等会儿我过去给你讲故事。”
“好哒。”果果高高兴兴走了。
再次吐了一阵后，杨帆感觉舒服多了。
不禁跟十三姨感叹：“
体之火，让你，若梦若醒，飘飘欲仙，让天地颠倒，让世界旋转。”
十三姨笑道：“还有吗？”
杨帆没让十三姨失望：“把
类历史，浇灌的跌宕起伏。将琴棋书画，熏染的色彩斑斓。”
十三姨微微张嘴。
杨帆继续感慨：“醉了刘伶，狂了诗仙，张扬了曹孟德，书写了鸿门宴，湿了清明杏花雨，瘦了海棠李易安。”
十三姨有些茫然，自己果然书读得少，居然不知道杨帆说的这些是谁。
杨帆豪气大发：“景阳冈上，助武松三拳毙虎。浔阳楼
，纵宋江题诗造反。”
那又是谁？
十三姨感觉自己有些肤浅，孤陋寡闻。
杨帆感慨万千：“你阿你，成全了多少英雄豪杰，放倒了多少村夫莽汉。歌舞与你相佐，美色与你为伴。催诗
万丈，壮文斗胆。有借你发疯，有借你夺权。”
十三姨的少
心又跳出来了。
“有时你只是一个道具，烘托—下谈判桌上的氛围。有时你更像—种暗器，把贪杯的对手麻翻。”杨帆惊叹。
十三姨很认同，很有感触。
“你呀你，既
朱门豪宅，又进村舍陋院。既流溢皇室的金樽，又盛满农家的粗碗。愁也要你，喜也要你。
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
“金榜题名时，迁徙流放的囚犯，落魄的文骚客，得志的朝廷大员，都是你的知己。”
“你的伙伴，甚至，即将上路的死囚，都要你为之饯别。”
“因为你，耽误了多少大事。”
“因为你，弄出了多少冤案。”
“因为你，鲜活了多少逸事趣闻。”
“因为你，催生了多少佳作名篇。”
“更因为你，多少魂断天桥。”
“真的是，成也有你，败也有你。生也有你，死也有你。”
“你这浇愁愁更愁的琼浆啊，穷也有你，富也有你，千家万户还都离不开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