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送她回去

名其妙就会了，程及觉得他就是老天赏饭吃的那类，做什么都天赋异禀。

哦，除了游戏。

戎黎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的不接。”

程及不缺钱，开个小店也纯粹只是玩玩兴趣，顺便游戏游戏间：“行，客你就让她们来预约我。”

戎黎嗯了声。

“我刚刚听说了件事儿，戎海的骨灰不见了。”

戎黎不接话，开了几枪，中了，可惜是个机。

程及的收银台做得跟吧台一样，他在煮手磨咖啡，架势像模像样的，他突然用调侃的语气问道：“戎黎，要是哪天我碰到你底线了，你会不会搞我？”

戎黎瞥了他一眼：“你觉得呢？”

程及冲他笑得风流：“你会。”

戎黎不置可否。

程及一点儿也不伤心，本来就是塑料：“当然，我也会搞你。”

他们两个是同类，不谈，非要谈，就是没。不过程及倒是不知道戎黎的底线在哪，只知道他不是善，能约束他的也不是道德。

“戎关关你打算怎么办？”程及端了两杯咖啡过去，“养着？”

戎黎继续打游戏，看看四周，没，过去舔包，装备挺多，他心不错：“你觉得我这种能养小孩吗？”

程及放了杯咖啡在他面前：“你哪种？”

他喝了一，太苦：“死了要下地狱的。”

砰。

他被一枪了，游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