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给了，还想要更多（11更

戎关关眨眨眼睛，有样学样：“水溅到了眼睛。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徐檀兮弯着腰，看他的眼睛：“那疼不疼吗？”

戎关关看戎黎。

戎黎：“不疼。”

戎关关：“不疼。”

徐檀兮：“……”

戎黎出去了。

戎关关从椅子上起来：“徐姐姐，你帮我放热水，我自己洗。”

“好。”

次，徐檀兮休假，刚吃完早饭，同事给她打了电话。

通话结束后，戎黎问什么事。

“我们科室的齐医生家里临时有事，和我换班了，我今天要去医院值班。”

戎黎把碗筷放到水池里：“我送你去。”

“好。”

徐檀兮去换衣服。

戎黎问戎关关好了没有。

戎关关背好书包，穿好鞋子，戴好帽子，说好了。

直到出门的时候，戎黎才问徐檀兮：“要不要我陪你？学校放寒假了，我有空。”

徐檀兮在换鞋：“我上班顾不上你，你一个在医院会无聊，不用陪我去。”

每次他去医院陪他，都是孤零零地一个坐在那里，她工作去了，也没有跟他说话，他自己不觉得有什么，但她有点心疼。

他蹲下，给她系鞋带。

“好。”他说。

徐檀兮有些诧异，不解地看着他。

“怎么了？”他以为她不高兴了，又改问，“要我陪吗？你要我就陪你。”

他好像对她很小心翼翼。

徐檀兮摇摇：“不用，你去做你自己的事。”

“嗯。”

他哪有什么自己的事，他已经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了。

把戎关关送去了幼儿园，把徐檀兮送到了医院，他开车去了程及店里。

二楼是程及的纹身店，一楼还在装修。

“戎哥。”

是王小单。

戎黎把他从祥云镇叫来了，打算后让他帮忙看店。戎黎自己不可能经常在店里，更不可能让程及来看，程及看一天的价格，应该能给王小单付一年的工资。

“哟，难得啊。”程及从楼上下来了，他前几天刚染了个发，颜色是一贯的大胆——灰白色，这个颜色，颜值不够的别轻易尝试，毕竟不是谁都像程及，长了一张能驾驭各种渣男发型的、坏男的脸，“怎么，今天不用陪徐檀兮？”

戎黎有点神不振，拉了把椅子坐下，往桌子上一趴，无打采：“她让我做自己的事。”

不对劲啊。

程及拉了把椅子坐旁边：“你们吵架了？”嗯，他就看戏，尤其是闺男自怨自艾的戏。

戎黎说：“没有。”他不承认，“我不会跟徐檀兮吵架。”

昨天那次不算，那不是吵架，是他无理取闹。

“没吵架你来这儿嘛？”

戎黎心不好，语气不友善：“我不是说了吗，做自己的事。”

王小单在旁边听。

他觉得戎哥跟以前越来越不像了，戎哥以前在祥云镇做镇的时候，很潇洒酷帅啊，一副世界就他一个的样子。现在嘛，一副世界就徐小姐一个的样子。

不过王小单不敢说。

程及敢：“你还有自己的事啊？”他毫不留面地戳穿，“你不是只要徐檀兮吗？你不是都忘了你是谁了吗？”

戎黎没否认。

原来，他已经变成这样了。

他盯着桌子，思考了很久，但思考不出来，他问程及：“我这样，会不会很容易让烦？”

他对徐檀兮之外的任何和事好像都失去兴趣了，他喜欢的游戏和他的糖都变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他甚至也不想工作，提不起劲儿。

“怎么突然开始自我怀疑起来了？”程及想了想，“你们不是还在热恋期吗？难道这么快就进了倦怠期？”

戎黎纠正：“我跟徐檀兮没有倦怠期。”

程及笑骂：“那你做出这副狗样子嘛？”

戎黎没心计较程及骂他是狗的事，他没别可以商量，就这么一个塑料镇友，网上搜的回答不靠谱，只能跟这个塑料说：“医院大火那件事，徐檀兮知道了。”

这事儿程及听他说起过，当时还取笑他卑鄙无耻来着。

“徐檀兮什么态度？生你气了？”程及不是来给安慰的，他来补刀，“生你气也应该，你是做得挺欠的，冒名顶替了别也就算了，还拿家正主开刀，一边欺骗徐檀兮一边封，狗贼都没你狗。”

狗贼戎黎：“她生气了，但很快就被哄好了，对我还和以前一样。”

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