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续·02

出一张，手拎起一角，悬着，一转空调出风，对准，松手，三点一线，

纸飘着，正好糊到她腿中间，印出一个水印的廓。伸手去揭，软抽纸撑不住，

了，留在唇上一抹纸屑。又抽几十张，擦，纸屑怎么也擦不净。

「家洗澡吧，别擦了。」

「嗯。」姑娘脸一红，褪下丝袜，放好裙子，收好纸，「下次买点好的纸。」

「你水多还怪纸不好？」赵谋停下车。

打开门，两下了车，八号整整裙子，裙子皱了，短一截，塞尾从下面

露出来，一摇一摇的，天色暗，从地下车库里出来也没看见，就给她这样混过

去了。

「你尾漏出来了。」赵谋说。

「还不是都怪你。」少嗔道。

「下次别摸得这么过了。」

「嗯。」

「等会给你拿些玩具。」

到家，赵谋给少拿出跳蛋按摩，七八糟一大盒。八号问他为什么有

这么多东西。他说：「我一直在等一个可以被我驯养的。」少点点。拿起

一个塑胶做的阳具，一按开关，这东西转起来，电光闪烁。

「要把这东西放进那里面？」她问。

「你的还放不进去。硬着塞会受伤吧应该。但有的， 年纪大了，经历的事

多了，塞好几个的都有。」

少吓得脸色都变了，说：「福利院那些阿姨能塞好几个吗？」

赵谋一想，一阵恶心，还真没想过那些个四五十岁等退休的老阿姨是什么样

的，摇摇，把塑胶拿了过来。

他从盒子里找出个缩球，说， 年纪大了的的还要用这个东西练习缩呢，

你看这个你都放不进去。

「怎么练？」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今晚上你就知道了。」

她挑了个跳蛋，圆润小巧，后方有一根钩子一样的尾，她问：「这个东西

是防止它滑进去拿不出来么？」

「是，也是天线，遥控的。手机就能遥控。」

后来几年过去，八号的孔虽然被他几经开发，但是竟然没什么太大变化，

不能说紧致如初，但也是狭窄可。他这么忆着，一边给她刷过牙，坐在沙发，

她吞吐着他的阳具以为娱乐，男则是看电视，岁月静好，时间就这么过去了一

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