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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面地站着，湿润的鼻息与呼吸
织在一起，明明是在吵架，却依然有种调
般的暧昧氛围。
这根本就不是朋友间的正常相处模式。
“说不上来？”
孩明媚的瞳孔微微眯起。
“让我来猜猜看，你想说的，该不会是刚才鬼屋内结构变动的时候，我们不小心搂抱在一起的事吧？还是说我开的玩笑？”
没等他回应，她便毫不客气地继续说道。
“我觉得以你现在的心态，确实不适合当星洁的男朋友。只不过是意外和玩笑，就让你那么在意，以后岂不是会被别的孩子钻空子，只要靠近你、态度柔和地对你说说话，你连魂都会被家勾走吧！”
意外？玩笑？
不对，才不是。这种话根本就是在糊弄。
“就算我的意志不够坚定，那你呢？”
“……什么？”
那张本就已经近在咫尺的俏丽脸庞，此时却又靠近了一点，湿润的瞳孔表面清晰地倒映出他的脸庞。
一次，每一次都像这样——她的身体又一次像般贴上来了，让如何能不产生别的想法？
徐向阳面红耳赤地倒退一步，他
呼吸了一
气，努力平复心，沉声反问：
“你是认真的吗？我觉得你根本是在自己骗自己，还拿这一套来骗我。”
“你讲清楚。”
孩冷笑。
“我……”他咽了唾沫，“简单来说，我觉得你的真实想法不是你刚才说的那样。”
“好啊，原来你比我更了解自己。那你说说看，我的真实想法又是什么？”
不留面的
问。
“……”
“又在犹豫？不止是对星洁犹豫，现在对我还要犹豫吗？”
三言两语间，徐向阳又一次被上“绝路”，他终于还是自
自弃般说出了那句话：
“——我觉得你是在嫉妒……”
完了。
徐向阳在开的瞬间，就已经开始后悔了。
根据他看电视台播放的各类感大剧的经验，除非生能表现出旁都能看得出的娇羞，否则尴尬的就
到自己了，是那种连在电视机屏幕前的观众都会忍不住扣起脚趾的尴尬。
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虽然班长大没有一脸娇羞，但也没有露出惊讶或是嘲笑的表。
她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回答道：
“我确实很喜欢你，向阳，就像喜欢星洁那样喜欢。但我知道，这和恋
是不一样的。我希望你和星洁她在一起，这就是我的真实想法，我不会嫉妒。”
他凝视着孩的眼睛。
还是和往常一样，澄澈到让看不出真假。
徐向阳一时间沮丧起来。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却还是没能窥见对方的真心。
如果是对林星洁告白的话，她无论会不会答应，自己一定会得到诚恳的回应。
就算吃惊、就算当时会害羞到说不出话，在冷静下来后，她一定会认真思考回答，星洁就是这种坦率的孩。
但是班长大不一样……
唉。
清月啊，清月。我到底该拿什么样的表来面对你？
不，他还不能放弃。谁让自己的朋友是这种个
呢。
徐向阳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最后有些无奈地笑了起来，决定结束这场与好朋友间发生的第一次争吵。
它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了。
他说：
“我知道了。那就算我自作多吧。”
“……我明白，这不能怪你。”
竺清月的眼神和语气一同缓和下来。
“抱歉，有时候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和朋友相处，特别还是和男生，所以可能会有点戏弄过
。我以后会注意的。”
“嗯，我知道了。”
他点。
“那就好。”
孩对着徐向阳粲然一笑，将手从他的脸上放下，像舞蹈落幕那样优雅地转了一圈，自他怀中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