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六章 交锋

乔怀鑫神色恭敬却无惧，“民所言句句属实，不知贵妃娘娘为何认定民居心叵测？”

“本宫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章贵妃的笑容让看了都不寒而栗，“皇上，常言道，无商不，无不商，商素来不择手段唯利是图，乔氏更是其中魁首，可见其狡猾诈远超常，惯会花言巧语，虚假意，不吃点皮之苦是不会说实话的。”

瑶环一听就变了脸色，“皇上，贵妃娘娘，我家主子冤枉，恳请皇上明察。”

“住，没规矩的东西！”章贵妃呵斥道：“助纣为虐的贱婢，你还怕不到你？”

瑶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压抑紧张的气氛让她额大汗淋漓，低下去，惊慌和恐惧几乎将她裹挟，章贵妃的说辞她一次听，觉得匪夷所思，毕竟小姐从来没有和她提起过，可内心又隐隐意识到可能是真的，但打死她都不会说出半句对小姐不利的话。

而且，老太爷年事已高，无论如何都不能受刑，瑶环咬咬牙，“婢知错，但婢确实有话要说。”

“果真是没上没下的商户养出来的卑贱东西。”章贵妃柳眉倒竖，怒骂道：“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皇上不禁皱眉，章贵妃在他心目中一直是温柔可柔似乎的子，责骂婢固然无错，但总归听了不舒服，“说！”

“皇上？”章贵妃不敢置信地望着皇上，总觉得皇上有故意偏袒乔弈绯的嫌疑，但她也同时敏锐地察觉到皇上的不悦，到嘴边的话讪讪咽了回去。

瑶环得到了说话的机会，忙道：“我家小姐诚心诚意想为朝廷分忧，绝无半点私心，出嫁当，小姐欢欢喜喜和婢说，她一介民，能得皇上恩典，成为北燕亲王的王妃，身碎骨也难报皇恩，去往北燕之后，必定为皇上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哪知中途生变，小姐和婢都被迷晕，醒来才知大事生变，小姐倍受打击，以泪洗面，幸得宋夫多番宽慰开解才没有痛不欲生，如今贵妃娘娘声声说小姐居心不良，婢为小姐叫屈，却百莫辩。”

“好一张巧嘴。”章贵妃眼神几乎沁出毒汁来，“皇上您都看见了吧，一个微不足道的丫鬟都如此巧言善辩，搬弄是非，这等刁民的话如何可信？”

瑶环以附地，“婢知罪，但请皇上念我家老太爷年事已高不能受刑，婢愿受任何刑罚，只为还我家小姐清白。”

“好忠心啊。”章贵妃眼神鸷，讥诮道：“只可惜罪过始终是罪过，任你舌如巧簧，也是无法改变的。”

乔怀鑫再次跪下，“民只一个孙没错，但也正是因为只一个孙，才更愿意尊重她的意愿，更愿意她活得自在洒脱，而不是因自己的私心将她束缚在身边，若贵妃娘娘因此定民的罪，民不服。”

“皇上，您可千万不要被他们蛊惑了。”章贵妃急切道：“刁民刁钻，不动大刑是不会说实话的。”

养心殿内气氛瞬时紧张起来，皇上眯起眼睛，紧握茶杯，却并没有马上表态。

“皇上，你一向疼靖乐，难道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被这些刁民陷害吗？”章贵妃泣不成声道。

皇上自有皇上的考量，他是一国之君，不能像后宫一样只凭怀疑就大刑伺候，况且乔怀鑫并不是一般，此在商界有着很高的威望和地位，而且，乔氏义商名声在外，若贸然动刑，自己岂非成了意气用事的昏君？

见皇上迟迟不表态，章贵妃越发心急，在她看来，瑶环是乔弈绯的贴身丫鬟，自然对乔弈绯的谋诡计了若指掌，只要尝一遍慎刑司的大刑，没有什么问不出来的。

至于乔怀鑫这把老骨更是熬不住的，根本不怕他不招，但章贵妃没想到，皇上似乎并不认同自己的做法，她心里暗暗后悔，早知道应该先动刑，拿到了证词，铁证如山再来皇上这边禀报，到那时乔弈绯的真面目就再也藏不住了。

自己自恃皇上宠靖乐，绝不愿意看到她受任何委屈，所以才棋差一招，以至于现在搞得这么被动。

“皇上，七殿下求见。”洪公公的声音打了养心殿的沉默。

“他来什么？”皇上冷哼一声，显然没什么心见秦淳。

“七殿下说他所禀报的事和宁乐郡主有关。”

又来一个！皇上虽然有些不耐烦，但还是道：“叫他进来。”

章贵妃顿觉不妙，秦淳和乔弈绯关系匪浅，显然会偏向乔弈绯。

秦淳进来行礼之后，开门见山就道：“父皇，儿臣听闻宁乐郡主的祖父和丫鬟都被带到了养心殿，觉得事有蹊跷，所以查证了一番。”

“你查到了什么？”

秦淳唇角微微勾起，“儿臣对靖乐皇妹替嫁一事百思不得其解，所以特意问了皇妹的大宫紫绡。”

“七殿下。”章贵妃满脸怒容，“皇上虽然让靖乐思过，但并未定罪，你无权审问她的贴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