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 该死的信任

绪来，但却又表达得模模糊糊不怎么准确，似哭似笑、似喜似悲，完全没有一个固定的表。

清透而璀璨的眸子倒是十分漂亮，形状和玫兰妮有点儿像，但眼神中的意味却始终变幻不定，一会儿像是看世的老妪，一会儿又像是天真澄澈的少。

即使威廉一再努力打量，却仿佛某三个字只能记住两个的大爷似的，不管仔仔细细地看了多少眼，最后却都跟一眼没看区别不大。

除了那双脚趾像藕芽似的白皙赤足外，无论怎么用心去观察，都记不下来她切实的模样，只能留下一个转眼就忘的模糊印象，甚至转过就会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见过这样一个……

“命运啊……原来你居然是这副模样……”

一道意味无比复杂的咏叹声响起，伦纳德慢悠悠地上前一步，惊叹地打量着拉跨神那张看不清五官的脸，随后神异常复杂地开问道：

“神大，我眼里看到的，是您真实的样貌吗？”

“不是”

威廉只觉得挽住自己胳膊的手臂紧了紧，旁边的拉跨神声线模糊不清地道：

“我在不同的眼中，就是不同的样子，你看到的脸不是我的脸，是对你的命运影响最大的的脸。”

威廉闻言愣了一下，这么说的话，那对我的命运影响最大的，是无脸还是无相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