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查理坐在小桌前，细心地收拾着上面的面包屑，他做事时认真仔细，即使外面如同战场，也丝毫影响不了老
的动作。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半晌，他终于把店里的最后一张桌子擦
净，老满意地抬起
来，看着一尘不染的屋子，长吁一
气。
这四十五年来，每次打烊后老查理都会像今天这样把店里收拾净，甚至二十年前，某次劫匪用枪指着他的脑袋时，老查理也执拗地擦着玻璃杯。
毕竟，在失去妻子和儿子后，他除了这家小店，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不过，今天过后，这家小店也不复存在了吧……
老担忧地看向窗外，心里想道。
从一个小时前开始，外面的街道就不断响起怪物的嘶吼声，偶尔会有成腰粗的闪电落下，老查理甚至还看到几个黑色的影飞来飞去。
——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不过无论如何，老查理都知道一点，那就是纽约城已经不安全了，联想到下午政府近乎慌张的清场行为，现在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他沉默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空旷黝黑的街道时，挂在门上的铃铛响了起来，有进来了。
老查理一怔，下意识地起身，看到一个年轻走
店中。
一米九左右的高大身材，棕色发，皮肤有点苍白，眼眸是罕见的淡红色，相貌极其俊秀，表
温和，是个很容易让心生好感的年轻。
“老查理，来根热狗，大份的。”
年轻自顾自坐下，一副很熟的样子。
老查理皱了皱眉，张嘴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一声不吭地跑到厨房，做了一道热狗端上来。
年轻拿起热狗，三下五除二地吃了下去，表很是满足：
“老查理，你家的热狗还是那么好吃。”
“恕我冒昧，小伙子，我似乎从没有见过你。”老查理终于说出自己的疑惑。
“哦哦，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年轻有一瞬微微的停顿：
“……我是，沙维尔·斯图尔特的表哥。”
“哦哦！”老查理睁大眼睛，有点好奇：
“对啊，我说怎么有点眼熟，你们都有一很好看的棕色卷发，脸部
廓也很像，不过你比沙维尔要高大许多。”
“嗯，身高一直是他的心病。”
“唉，前几天他还来我这里买了两个热狗哩，我特意用牙签在香肠上刺了几个
，把胡椒
和番茄酱放进去，那是沙维尔和他的朋友约翰两个的特殊吃法。”
“呵，奇怪的吃法”年轻的表有点奇怪，似是回忆似是感伤。
“老查理，外面闹得那么凶，你怎么还不离开这里？”
“因为我不想走啊。”老查理回答的很快，表显得很理所当然：
“我的妻子和儿子都死了，只剩这么个小店陪了我这么多年，要死就死在这里吧，我选择不走了。”
“……原来如此，你的选择么。”
“算了，糟老子的事不值一提，说说你吧，年轻，为什么不离开纽约？现在外面打雷跟下雨似的。”
“我么……”年轻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来，找一个朋友。”
“朋友？”
“是啊，朋友，他最近过得不太好，跟感很好的
朋友分手了，又犯下了不可弥补的错误，我要在他最后的时光里见他一面……给他送行。”
“那你们真是很好的朋友啊。”
“也许吧。”
年轻将靠在窗户上，淡红色的瞳孔穿过折
出红酒的颜色，令迷醉，他似乎被打开了话匣子，接着说道：
“其实，我和那个朋友的关系有点……怎么说呢，很像两块磁铁。”
“呃，你是说你们互相吸引？”
“唔，吸引这个词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但很贴切，准确地讲，是怪物之间的抱团取暖吧。”
“怪物？很少有这么形容自己的啊。”
“呵，就是怪物……我和我的朋友都是。”年轻似乎陷了冗长的回忆中：
“我和我的那个朋友，从小喜欢玩一种游戏，是从华国那边传过来的，华夏象棋。”
“哦哦，我知道，車马相士将嘛。”
“嗯，是的，华夏象棋这种东西啊，分两个阵营，两种颜色，一般都是一边绿一边红。”
“从我十岁开始第一次和那个朋友下象棋始，我就一直在使用红色，他则始终用绿色……呵呵，十二年的时间，我们一共下了上万次棋，从没有一次改变过颜色。”
“因为那年，我们第一次下棋时，我选择了红色，他选择了绿色，我们都是那样的……做了选择，就不会改变，即使是在下棋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