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要遏制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给任何
都留一点保存秘密的空间。
小孩子,也是有秘密的。
来到许安阳家里,陆源上了饭桌可没客气,该吃吃该喝喝。
不过吃完饭,他倒是跟着许安阳一起把碗筷收拾了,洗的
净净的。
吃过饭,许安阳决定带陆源一起出去溜溜,正好也可以让他打个掩护。
不然沈晓霞肯定要问,许安阳又和谁出去玩。
郝佳芸家住的离许安阳家不远,走路五分钟就到了。
许安阳提溜着陆源,路上还给他买了瓶可乐,到了郝佳芸家楼下,给她打电话。
“喂,我到你家楼下了,快下去,我们下午去爬山。”
“你…你怎么都到我家楼下了?我爸妈都在家呢。”
“哦,爸妈都在啊,没事的,你就说同学找你出去玩好了。”
“他们会问!你…你等我一会儿,我还要化个妆,换个衣服。我现在在卫生间。”
“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啊,不然我就在楼下大喊,‘郝佳芸,我带着孩子来看你了。’抓紧。”
“神经病你!”
郝佳芸挂掉了电话,许安阳知道她没有生气,只是害羞而已。
他拉着陆源到小区附近的一处花坛坐下,在树荫下静静地等待郝佳芸下来。
许安阳记得,自己在工作以后,就很少很少再回溧城了。
尤其是坐了行长以后,一年中也就过年的时候回来一趟。
有一年为了忙工作上的事,他连年都没有过,没有回家,大年三十在单位开着视频和老爸老妈一起吃的年夜饭。
现在重生了,回到溧城城北的这片老城区,再过个七八年这里就要拆迁,变得物是
非了。
在此时此刻,狭窄的街道、
了角的花坛、五层楼高的老房子,还残留着一点上个世纪的气息。
小区楼下的麻将馆里哗哗声一片,大叔大妈们国庆节也没有出门旅游的兴致,继续窝在一起搓麻将。
小小的美甲店开着门,许安阳从来没进去过,他一个男生进去
什么,但每次路过都会偷看一下那个总是穿的很时尚的
店主。
小卖部已经装修改进成了便民超市,10月份空调外机还嗡嗡响着,朝外呼呼吹着热风。
隔壁是个机修店,一个大显像管摆在柜台上,这种大
的电视,马上就要消失在市场和
们的家中,完全被
晶电视取代了。
一辆小巧而老旧的公
车在花坛的不远处停下,许安阳以前就是坐着这路公
车,每天上下学的。
花坛树上已经没有了知了的声音,但浓
还是遮蔽着,清风吹来,许安阳感觉自己的
疼缓解了很多。
“许安阳哥哥,我想吃雪糕。”
“都10月份了还吃什么雪糕!”
“可是我想吃。”
“你刚喝了一瓶可乐,又要吃雪糕,你不怕拉肚子?”
“不怕,我妈在家,我都没得吃。”
小陆源这么一装可怜,许安阳心
一软。
“算了算了,给你买根雪糕吧,等着我。”
许安阳到便民超市给陆源拿了一根巧乐兹,这是他上小学时就
吃的。
陆源欢天喜地的接过雪糕,坐在花坛上继续舔了起来,而这时郝佳芸终于换好衣服从楼上下来了。
说好15分钟,许安阳整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换成过去的他,可能要摆个臭脸给郝佳芸看了。
但现在的许安阳根本不在乎这个,他恨不得坐在这里再多等一会儿,让重生后的时间能过的慢一些。
“让你久等了~和爸妈解释了好一会儿,还让薛璐假装给我打了个电话,说约我出来。”
“哈哈,那真要谢谢薛璐了,你爸妈怎么没出去旅游啊?”
“他们俩才不想去旅游…陆源,你今天怎么又跟过来了。”
郝佳芸一早就看到陆源,这个小跟
虫,昨天幸好他在许安阳家,不然郝佳芸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许安阳的父母。
陆源吃了一
雪糕,道:“郝姐姐,你们俩什么时候结婚啊,我好喝喜酒。”
郝佳芸脸一红,许安阳是
饭了,道:“陆源啊,你想吃饭想疯了吧,还要喝喜酒?你想喝喜酒的话,可要给红包啊。”
听到要给红包,陆源摇了摇
,“那算了,你打包点好吃好喝的带给我吧。”
见陆源一脸认真的样子,两
都忍不住笑了。
郝佳芸问许安阳今天去哪儿,许安阳道:“爬山啊,去燕山。”
“燕山?燕山有点远诶。”
“远吗?”
许安阳一想也是,这是2009年,南面的燕山地带还没有开发,对住在市区的
来说的确有些远。
“而且你还带着陆源,他一个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