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球废土:仙帝的避难所
- 苏牧刚觉醒前世身为仙帝的记忆,便跟着全地球人一起被拉入了一个末日游戏当中。饥饿、极寒、干旱、酷暑、暴雨、陨石等等无数的自然灾害,以及红月下肆虐的怪物,无不挑战着人类的生存极限!但很快,苏牧便发现,这个世界是有灵气存在的,他掌握的无数秘法仙术竟然都能使用!本书又名《仙帝的废土度假村》《确定该避难的是我?》《整个废土都是我的避难所》
- 晓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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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他躁的声音又响起来,“拿来你的魔爪!放开我!”
一路上好远都还能听到他的吼声“陈许诺!你听到没有!”
树上的花落了一地,四月天空蔚蓝,大约是樱花。
这是司徒难去世后,我第一次梦见他。我从梦中哭醒,那竟然已是十几年前的事。
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起床,租了一辆自行车环绕小岛,灾后重建的工作做得很好,若是不知道的看了,还会以为这里从来都只是一座安宁的小镇。印度阳光太强烈,我强忍着炎热,穿着长衣长裤。我皮肤本来就不白,和司徒难站在一起就更是惨不忍睹,像黑白双煞。
不知道是因为想起了司徒难还是我实在没办法抵抗这样毒辣的阳光,我忽然双手一松,从自行车上摔了下去。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我的客房里,负责登记的小妹松了一气,叽里咕噜飞快的说了一大串印度话,我根本听不懂,迷茫的看着她。
她叹了气,跑出来房间。
我从床上坐起来,忽然想到有一年我夜发烧,司徒难带着我去医院打点滴。我们就坐在医务室外面的长椅上,带着耳机听歌。那时候是冬天,医院里开着空调,算不上暖,又把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一圈一圈系在我的脖子上。
上面还残留着司徒难的温度,暖到心底。
一旁的护士姐姐看了,笑着问我:“小姑娘真幸福,男朋友对你这么好。”
我不好意思地点点,揉了揉鼻子。
我的思绪被一阵匆忙的脚步声打断,有说着英文从走廊尽
走来。他的脚步声很轻,很整齐,却莫名其妙让我觉得十分熟悉。
我坐在暗处,他自明处走来。
我听到有说:“你醒了吗?”
我在那一刹那怔住。
不是因为他说的是中文,而是,他的声音有一些沙哑,却像极了司徒难!
我猛地从床上跳下来,看到有站在门
。我们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我的身体忽然一阵颤栗。我向前两步,看清了他的脸,东方
的面孔,五官端正,眉
有一道不
的疤。
他和司徒难的面相相去甚远,但是身材却极其相似,只是司徒比他更瘦一点。或者是因为我正在思念司徒难,他突然闯,我才有那么一瞬间,看到他的眼睛,误认为是司徒难。
我呆呆地问:“你是中国?”
他点点:“你在路上中暑了,我是这家客栈的老板。”
我根本没有理会他在说什么,我急迫地问到:“你有中文名字吗?”
“有,”他说,声音清朗,“我是欧阳景。”
我失望至极地垂下眼,我说:“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他摇摇:“这里
光太强烈,经常有
中暑。你可以让阿曼达带你去买一顶帽子。”
话音刚落,一个子从他身后探
,关切地问我:“你没事了吧?”
她的手搭在欧阳景的肩膀上,足以表明两的亲密。她应该是印度
,皮肤比小麦色还要
一点,五官却非常漂亮。
我点点:“你好,是你带我回来的吗?”
“阿曼达,”欧阳景笑着给我介绍,“我的未婚妻。”
“你叫阿曼达?”我问。
“是的。”她微笑。
“好巧,”我笑了笑,“我的英文名也叫阿曼达,不过都是高中上英语课时候的事了,上大学就没再用过。”
“是吗?还真是有缘。”
再聊了几句,我才知道今天阿曼达本来是准备去医院检查,她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为了带我回客栈,她耽搁了行程。
“真是太抱歉。”
她笑着摇摇:“没有关系,正好明天的话,可以让欧阳陪我一起去。”
真在帮我翻译的欧阳景听到这里,忽然眼睛一亮,有些不好意思,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嗯,明天我陪你去。”
他这样一笑,我却又怔住了。
他长得浓眉大眼,可是笑起来,却和司徒难像极了。我一时之间忘了该说“恭喜。”
他没有发现我的不对劲,还笑对我说:“我们这个月底会举行婚礼,如果陈小姐那时候还在印度的话,可以来参加。”
欧阳景和阿曼达离开后,我躺在床上,觉得思绪有些混。
其实我曾经幻想过许多次,要是我和司徒难有个孩子就好了,如果是这样,或许我就不会那样痛苦。
以前我和司徒难说到未来的时候,也提过,司徒难坚持要儿,我问他为什么,他说:“没听
说吗?儿子像妈,要是生得是儿子,像你一样笨,连老婆都娶不到。”
我气得牙痒痒,拿枕砸他。他笑嘻嘻地说:“不准打脸。”
司徒难出事后,我有一段时间不吃不喝,胃全无,每天靠着注
葡萄糖维持生命。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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