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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记了下来，正准备离开时，又被方牧叫了回来。
“爷，还有事吗？”店小二低声道。
方牧拿出一点钱，递了过去。
周围
多，也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
况。
店小二悄悄收了起来，小声道:“客官肯定是要问生意吧？”
“哦？”方牧听到这句话，眉
一挑:“还有问过？”
听这个意思，前面还有像他打听过。
店小二笑道:“可不是嘛，刚才还在问，背着一个长条形的东西，用布包着，说是用来钓鱼的鱼竿，还提着个竹篓，可惜了……”
长条形的东西？
方牧猜到一个:“你为什么会觉得可惜，可惜什么？”
“小的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店小二解释道:“寻常的钓鱼者，一般都是空空如也，哪有带着满载而归的鱼篓，肯定是有问题的。”
方牧很认同的点了点。
俗话说的好，钓鱼的大佬除了鱼以外，啥都懂。
这厮伪装得也太差了，还带一个满载的鱼篓。
“他呢？”方牧问道。
店小二指着一个方向:“您看，可不就在那里吗？”
顺着店小二指着的方向看去，方牧的嘴角抽了抽。
在不远处的一个位置上，一个渔夫打扮的正坐在座位上。
这旁边放着一个长条形的物体，用灰色的布包着。
脚下的鱼篓内，装着满满的鱼。
方牧认得这个，他不是别，是监天司的巡长李衮。
那个长条形的东西不是别的，肯定是那一杆大枪。
李衮似乎察觉到了目光，也注意到了方牧，脸色一变，悄悄对方牧使了个眼色。
至于眼色的内容是什么，方牧表示看不懂。
他俩也没有见过几次，哪能是一个眼神能够看出来的？
不过方牧没有再问了，对店小二挥了挥手，朝李衮走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