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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由此可见，这幕后
做事极为谨慎，不想留下一点痕迹。甚至于留下的东西，估计也被查东庆夫
给销毁了。”
屋内陷
了安静。
温煦的阳光从窗格洒落一角，映照在陈牧的身上，光线中连一丝浮尘也无。
王发发盯着案上笔录，浓眉紧蹙。
这样一来，就真没法子去调查幕后之是谁了。
目前夫妻二全都死亡，物证和证全都没了，没有任何线索可以查找那神秘。
王发发斟酌了片刻，轻声开
：“有一点卑职觉得很矛盾，既然那害怕留下痕迹，那么在杜鹃被迫发生关系后，他应该会杀了那
，以免身份泄露，为何……”
“问的好。”
早已理清案
脉络的陈牧双目绽放出熠熠光辉：“说明神秘掌握了让夫妻二不敢声张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即便他放了杜鹃，杜鹃也不敢说出去。”
“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夫妻，能有什么秘密被对方给掌握？连贞洁都愿意奉献。”
王发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从二况来看，杜鹃是属于那种极为保守的子，对贞洁看的极重，胜过生命。
可现在她却主动献身。
难道是……
王发发美眸一亮：“为了自己的丈夫！其实真正受胁迫的是她的丈夫！”
“那么他的丈夫能有什么秘密不开公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去陪别。”
一线弧度缓缓从陈牧唇角勾勒。
王发发陷思索。
他拿起卷宗看了又看，最终不确定道：“也许……她丈夫犯了什么案子，一直没知道，却被那神秘知晓。”
“差不多，但是一般的小案件不至于这般被胁迫。”
陈牧端起茶杯。
王发发抬起桌上茶壶，很有眼色的添上茶水，说道：“所以是大案？可是在京城脚下，如果真有大案发生，查东庆一个普通老百姓不可能还好好的。”
“我给你提个醒。”
陈牧靠在椅背上，“查东庆是秀才，再过两个月是秋闱，要考试啊。”
王发发一怔。
紧接着，他想到了什么，脖颈汗毛根根竖起。
前途！
读书的前途！
王发发兴奋道：“查东庆一定有什么把柄被幕后抓住，无法参加考试。对于一个有抱负的读书来说，失去了科考资格，就等于毁掉了前途。”
“如果没有其他的刑事案件，那么应该是什么把柄，让查东庆如此害怕？”
陈牧抿着茶水，徐徐问道。
“作弊！”
王发发脱而出，“查东庆在考取秀才功名时，可能作弊，才被幕后抓住把柄。根据大炎律法，任何考生有作弊行为，都会被剥夺以后的科考资格。”
然而陈牧却摇
：“可能
太小，而且就算作弊，都过了这么久，能有什么把柄留着。”
在古代考场可没有监控设备。
即便作弊成功，证据早就销毁了，谁会傻傻等着让别找到。
王发发一噎，被泼了凉水。
如果不是作弊，又会有什么把柄让查东庆失去考试资格，甚至可能剥夺秀才功名？
渐渐的，王发发瞳孔收缩，望着陈牧吐出了两个字：
“冒籍！”
凡科举考试，各省考生名额以及录取名额，均有不同限定，录取的规定也有差别。
而有些考生为了投机取巧，便假冒他省户籍。
这便是‘冒籍’！
想到此处，王发发抱拳道：“大，卑职在户部正好有一朋友当差，我这就去查。”
“好。”
陈牧点了点。
虽然已经确定，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去查一查比较保险。
不过显然，陈牧的推测是正确的。
当王发发一脸凝重的回来后，陈牧便知道了结果。
王发发将户部调查处的结果呈上去：“查东庆当初是顶替他一远方堂兄的户籍，通过伪造，进行的考试，确实存在冒籍！”
陈牧叹了气：“现在明白了吧，查东庆夫妻二为何受此胁迫，却不敢报案，不敢反抗。”
王发发心复杂。
冒籍一旦被举报，是会查出来的。
到时候查东庆不禁秀才功名被剥夺，以后也不准考试，甚至有牢狱之灾。
前程没了，生也毁了。
在这之前，杜鹃或许并不知晓丈夫冒籍一事。
但她对丈夫的感却极
，为了丈夫，她甘愿独自前往林家大院主动侍奉幕后之。
而查东庆只能眼睁睁看着妻子受辱，自己去喝闷酒。
可是查东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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