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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儿，甚至于你……也不过是一个工具。”
这话很现实，也很残忍。
陈牧算是给对方一个预防针，做好心理准备。
孟言卿苦笑了一声，明眸含着淡淡雾气，喃喃轻语：“你不懂的。”
——
下午时，陈牧回到了南风舵。
“拜见舵主！”
“拜见舵主！”
“……”
刚进
小院，便有不少
主动行礼。
陈牧莫名感觉怪怪的，有一种自己成为了下一个慕容舵主的错觉。
在朝廷和反贼势力间反复横跳，纯粹的二五仔。
身形如一
棕熊的石堂主笑着迎了上来：“陈舵主，老石我都还没来得及贺喜呢，你就跑没影了，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朝廷派来的内应，这几天跑去透露
报了。”
有多少试探是以玩笑话说出来的。
陈牧倒也坦然的说道：“石堂主真是聪明啊，其实我以前就是朝廷的，如今被总舵主和大小姐给策反了，准备跟你们
一番大事业。”
石堂主一怔，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陈舵主真会开玩笑。”
瞧瞧，有时候说真话反而没信。
陈牧问道：“许舵主在吗？我有些重要的报要告诉她。”
“哦，她在内院内，我刚才还看见她。”
石堂主好奇道。“是什么报，关于慕容舵主的？”
陈牧微微一叹：“还能是什么呢，慕容舵主的尸体还没找到，如果真的修炼巫摩神功成功了，那就太吓了，我得跟许舵主商量一下啊。”
“不可能成功的……”
石堂主说道。
可能是意识到自己的回答的太快，他转而笑道：“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死复生，如果真有神仙，这世界就
套了。”
陈牧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朝着内院走去。
望着陈牧离去背影，石堂主眼眸明灭不定，缓缓攥紧了拳。
来到内院，不巧护卫告诉他许舵主正在沐浴，陈牧在外等了足足半个时辰对方才召见他进屋子。
“洗澡是真的麻烦啊。”
陈牧直接吐槽。
许舵主梳理着湿漉漉的发，笑道：“那要看等什么洗澡了，如果是美，相信陈捕等一年都无所谓。如果是像我们这样的丑，那即便等一刻钟也是漫长。”
这话倒是在理，难得许舵主如此
爽朗。
但陈牧又耸了耸肩：“看况，如果是
房的时候，美洗的越久肯定越不开心。但如果是丑，那就无所谓了，随便你洗个一年我都乐意等。”
“哈哈……”
许舵主被逗乐了。
她忽然一副八卦模样：“不知道你家那位冷血娘子沐浴，陈捕是乐意等多久？”
“我娘子是天下第一美，无论要不要房，我都乐意等一辈子。”
“天下第一美？”
许舵主目光涌出些许怪异之色。
陈牧嘿嘿一笑：“当然，是有些夸张了一些，但以我娘子那种绝色，天底下还真没几个有她那么漂亮的。”
“朱雀使的确很漂亮，我也见过她的真面目画像。”
许舵主缓缓捋着自己发丝末梢，眼神有些飘忽。“但要说天下第一美，那只能有公认的那一位，其他……应该是没什么底气去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