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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羽的主动揽责，太后沉默不言。
她捏着兰花指端起茶杯，看向陈牧幽幽开
问道：“陈大
认为责任在于谁？”
陈牧可不管什么忌讳，而且也懒得说什么恭维的言语，索
直接了当的说道：“卑职认为，此次东州之
的责任应该是太后和皇上。”
这话一出，白纤羽顿时吓了一大跳。
现如今东州发生这种事
，太后本就心烦，这时候可不能再火上浇油啊。
她本想打圆场，太后却道：“小羽儿你别说话。”
白纤羽只好选择闭不言。
太后狭长妩媚的眸子透过珠帘盯着陈牧问道：“哀家有什么责任？你是认为杜辟武是哀家当年保下的，所以这次混的缘由在于哀家？”
陈牧摇
：“当然不是这样。”
“哦？那是什么？”
太后唇角儿弯起一抹弧度，饶有兴趣的追问。
陈牧直言不讳：“太后当初派遣卑职和朱雀大来东州，其目的不单单是为了天地会吧。倘若太后早点告诉我们东州的况，或许那两万多的百姓能救下来。”
“陈大很在意那两万百姓的死？”
“不应该在意吗？这两万百姓虽然是
民，但他们也只是被利用中蛊。我本来已经拿到了解药，结果于大却全部斩杀，而且被斩杀的里面，还有一些正常的平民，有老有少，甚至不到一岁的小孩子！太后真应该去亲眼看看那些被无辜枉杀的，那些可是太后您的子民！如果说您没有责任，那谁有责任！”
陈牧说了一大堆，语气越来越重，似乎要把压抑着的绪在此刻尽数倾吐出来。
白纤羽几次想要示意夫君收敛，可对方压根就不理会，急的
只能暗暗祈祷太后不会太过生气。
好在太后自始至终都未表露出任何恼意。
她只是平静的看着陈牧，直到对方说完后，才缓缓开：“哀家能理解陈大的心，这件事哀家也不会解释推脱什么，只是有一点要告诉陈大，无论你信不信，哀家对于东州的了解并没你想象中那么多。
当初派你到东州，的的确确是为了天地会。当然，也希望你能在东州查出些什么。至于那些死去的东州百姓，哀家会承担责任。”
听到太后如此诚恳之言，陈牧倒不好说什么了。
白纤羽在松了气的同时，心下却有些诧异于太后的态度。
按照以往太后的，是不可能在被官员指责的同时还耐心诚恳的进行解释，总感觉太后是害怕影响对方在心里的形象，所以赶紧解释。
这跟某些恋
中犯错的，有些相似。
总是
怕被男误会。
不过白纤羽可不认为太后会喜欢上她的夫君，估计太后是内心真的愧疚，所以才如此的诚恳。
“陛下也来东州了。”太后说道。
陈牧点道：“卑职之前已经有所猜测，而且东州城内两万多民被杀，卑职怀疑是陛下给予的权力。”
太后颦蛾蹙：“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毕竟当时那些民已经冲出了城门，一旦他们扩散，到时候又会有不少被蛊虫感染。”
“第一，在我离开的时候城门是完全被封死的，那些民并没有大型攻城器械，很难在两天之内将城门冲开。”
陈牧目光灼灼，继续说道。“第二，我在尸体堆里发现了一些正常的尸骸，这些是不可能与民一同出城门的，肯定躲在什么地方，结果还是被杀。
第三，我已经承诺会带来解药，在那种况下，倘若中蛊村民伤亡少一些，对谁都有好处，可于丑丑却提前进行杀戮，似乎有些害怕我真的找到解药。
第四，以于丑丑的权力，在万不得已时是不可能下大屠杀的命令。而恰巧陛下到来，所以……
总之卑职认为，云征王爷的谋反罪名虽然是真的，但更像是有在利用他。”
听着陈牧的分析，太后低沉思，手中的杯盖一遍接着一遍揭去杯中的茶叶浮沫，过了良久才问道：“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吗？”
陈牧摇了摇：“没有。”
“天地会那边，况如何了？”太后似是不愿在这件事上多纠缠，转移了话题。
听到这问题，白纤羽心里一突。
毕竟陈牧成为了南风舵的舵主，以太后的眼线报，应该已经查到了。
陈牧面无表：“天地会那边想要拉拢我，我现在成了南风舵的舵主，不过如今的南风舵很混，基本上被分离出了天地会。说到底，就算是给了我舵主一位，也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分舵舵主啊……”
樱唇轻啜着茶水，若有所思。
陈牧又道：“此外太后让我去调查天地会总舵舵主的伤，以及他究竟得到了什么宝物，我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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