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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话还没说完，陈牧便激动的跳了起来，唾沫渣子
溅。“卑职与于大
无冤无仇的，为何要杀他？这简直是污蔑，陛下万不可轻信小之言，冤枉卑职这个大好呐。”
陈牧额
青筋
起，激动的模样让觉得这家伙肯定是被冤枉的。
皇帝
呼了
气，再次将打的冲动压下去，冷冷说道：“陈牧，朕不想跟你兜圈子，大家都是聪明，何必装傻充愣。朕现在只要你一句话，你这位天君，究竟会不会归顺于朝廷。”
“陛下是在难为卑职。”
陈牧苦笑连连。“卑职为朝廷屡屡立下功劳，如今陛下却怀疑卑职有二心，卑职寒心啊。”
见陈牧又避重就轻的回应，皇帝眼里仅存的一点期待
然消失，只余冷漠。
他已经给过对方机会了，可惜这家伙没有把握。
“行了，这话题就到此为止吧。”
季珉摆了摆手，也懒得继续在陈牧身上投
无谓的期望，转而说道：“你怎么看朱雀使去天命谷一事。”
陈牧眼眸一动，却选择了沉默。
季珉嘴角挑起一抹颇有意的弧度：“当年天机老测算说朱雀使是天命
，未来要嫁给皇帝。可如今却嫁给了你，这显然与天命不符。
所以只剩两种
况，要么朱雀使并不是天命。要么……你以后会成为皇帝。”
大殿的里空气似乎再次被抽离了些许温度，陈牧只觉自己灵台被凛冽冬风拂过，置身于寒冷之中。
皇帝微微前倾身子，以审问压迫
的吻问道：“陈
卿，你觉得是哪种况？”
这是一个死神式的问话。
后者无论选择回答哪一种，都会陷大麻烦。尤其是第二个回答，是会杀的。
“算命的从来算不出自己能活多久。”
陈牧微微一笑。
皇帝一怔，盯了陈牧良久，才缓缓说道：“朱雀使体内的天命珠还在，便说明你们并未行夫妻之礼。但是从你们夫妻二的感来看，肯定也发生过一些亲密之举。
所以无论朱雀使是不是天命，朕都不会让她成为皇后。
当然，即便没有你陈牧的出现，朕也不会承认她是天命的事实，朕想要的……必须得学会在朕的掌心跳舞，你明白吗？”
陈牧点了点：“卑职明白，也理解陛下。”
这是真心话。
皇帝需要一个被他完全掌控的，而朱雀使这个太后身边的大红，显然不可能被他接受。
“陈牧，朕没兴趣跟你抢，朕也不需要去抢。”
皇帝沉声道。“但是朕会让你明白，你所拥有的一切，朕都可以轻易收回。甚至于，你的命。”
这是打算公开撕
脸皮了吗？
陈牧眼神渐冷。
正当他准备回应时，门外传来太监细长尖锐的声音：“太后驾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