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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你谈谈。”
“行，没问题。”
陈牧倒也爽快，看到旁边有一茶楼，“上去找个地方谈？”
“好。”
阮先生点了点
。
三
来到茶楼找了一间包厢。
见阮先生看着少司命欲言又止，陈牧笑道：“放心吧，她是我新夫，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阮先生伸出大拇指由衷佩服：“厉害。”
待店小二端来茶水，他将房门紧闭，开门见山道：“陈大，最近关于狸猫太子一案有没有进展？”
陈牧微眯的锐目里迸出一丝
芒。
沉默了数秒，他轻声说道：“是有些进展，不过……现在都已经无所谓了。”
“为什么？”阮先生愕然。
陈牧随手握住旁边少
的玉手，一边把玩着，一边说道：“阮先生你也算是我的朋友，那我便坦率跟你讲，之前在青玉县太后希望找到太子，是因为皇帝马上要亲政。可现在太后扭转了局势，那太子也就没有出现的必要了。”
听到对方话语，阮先生紧皱着眉不语。
陈牧理解他的心：“我知道你是保皇一派的，迫切的想要找到太子立为正统。但是我觉得，天下百姓若是安康，保持现在的状况也挺好的。假如那太子真坐上皇位，结果是个昏君怎么办？这大好江山岂不没了？”
阮先生神苦涩：“陈大倒是看得开，难怪朝中很多官员说你对皇权无半点敬畏之心。”
“我跟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
陈牧一语双关。
阮先生忽然挺直脊背，目光灼灼的盯着陈牧：“陈大，你真以为让太后掌权，这天下百姓就能安康吗？”
“我不知道，但我明白，这些年太后所出的那些政策，在一定程度上振兴了原本就颓落的王朝。”
陈牧微笑道。“在太后掌权之前，大炎王朝什么况你比我更清楚，天灾祸，百姓怨言不断。再加上外患加重，可以说这个国家已经走下坡路了，不是吗？”
阮先生点：“没错，这一点朝中所有官员都承认，大家都清楚太后的执政能力很出色，可她终究是外姓子。除非太后有足够的时间去改革老祖宗的制度，但这需要多久？十年？二十年？五十年？
一个王朝的建立绝非造房子简单，它是由无数制度堆叠而成，当有想要从根本改变制度，就已经预示着这个王朝即将走向毁灭。
皇室血脉的传承，就是最大的制度，任何不能改变。
太后不是圣，她也有自己的私心。
她想做史上第一位皇，她想把这大炎王朝踏在脚下，重新建立起一个属于她的王朝。
可是她的敌不仅仅是朝中反对她的那些派系官员，而是全天下的百姓，因为所有都已经接受了老旧规则和制度，当某一天突然变了，百姓会安心的生活吗？”
陈牧微微一笑，用毫不在意的
吻说道：“你想多了，绝大部分老百姓其实在意是自己能不能过好
子，他们不在乎谁是当权者。”
看着阮先生涨红的脸颊，陈牧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老阮，你是站在官员的立场来看待事务的，我建议你去民间底层多转转，重新转换自己的角度立场。”
阮先生笑着摇了摇，叹息一声。
他明白自己是说不动陈牧的。
对方的思想完全与他们不在一个频道上，感觉陈牧这家伙从小接受的教育跟他们不一样。
“算了，老夫也不谈什么大道理了。”
阮先生双手捏着茶杯，晃着杯中的茶叶轻声说道。“但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我们最近调查出，皇上似乎和一个神秘势力有了合作。”
“神秘势力？”陈牧皱了皱眉。
阮先生道：“皇上虽年轻，但
子却颇为偏激，容易陷
极端。一旦把他
急了，他可能会做出我们预想不到的事。”
“比如？”
“宫变！”
阮先生吐出两个字。
细细品味着少娇
玉指的陈牧动作一顿，随即嗤笑道：“太后又不是吃素的。”
“没错，太后肯定有防范，但时间久了终归会有疏忽。”
阮先生微微前倾着身子，压低声音。“陈大，如今的太后已经不复当年狠厉，变得有些心软了。你要明白，一个正在夺权的大物，若是心肠变软会有多致命。
太后为什么不让你继续追查太子下落，是因为害怕吗？其实她就是不想让许贵妃的唯一血脉死。
而皇上不一样，被压迫的他已经有些疯狂了，否则也不会发生东州屠城一事。
老夫敢断言，若太后继续保持这份‘仁慈’，那么接下来，大炎宫廷必定会出现一
血雨腥风，天下也会大动
。”
陈牧思索良久，端起茶杯道：“皇帝是不是还在暗中追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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