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硕果

想到自己的玩笑却引来了这样一腔满怀热的表白，其中蕴含的感让艾格隆一时间回想起了他们在基督山岛上，特蕾莎那些的表白。

往事历历在目，少的神和语言和当时一样炽烈而又专注。他突然回想起了一切，甚至连她当时的声调和神态都回想了起来。

“海神，我向您发誓……我会常伴在他的身边。我们将分享我们的一切，无论是光辉的还是污秽的……请您见证，无论发生什么，我们将会一直在一起。”

类似的话，每一个少都会在热恋期间说出来不少，可是她却比任何都要当真，而且真的以自己的全部热去实践了它，不顾一切。

相比之下自己……哎，真是自惭形秽。

哪怕一贯薄如他，此时都有点顶不住了。

“谢谢你，特蕾莎。”艾格隆几乎哭了出来，嘶声说，“我对不起你的事太多了。”

“那是自然了。”特蕾莎温柔地笑着，“可是有什么办法呢？我总舍不得怪你，谁让我乐意被你欺负呢……好啦，开心一点吧，我亲的，这明明是个大喜讯才对吧？”

说完之后，她从艾格隆的怀中挣扎着爬了起来，然后又拥吻住了丈夫。

两个忘地亲吻着，彼此分享着各自的意与温，直到最后他们筋疲力尽之后，才拥抱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晨，艾格隆和特蕾莎起床之后随同奥古斯塔公主用早餐，然后他向夫提出了告辞。

夫对此并不感到意外，于是也爽快地同他们夫告别。

“罗马王陛下，”在临别之前，奥古斯塔公主郑重地向艾格隆说，“您是光辉的继承者，而且因为年纪太小而无从见证帝国的真实面目——而我和您不一样，我是亲眼目睹了那一切犹如洪水般泛滥而来的力、掠夺和残杀，甚至我本也算是半个受害者，哪怕后来我嫁给了欧仁亲王，我仍旧无法完全释怀……您正在进行的事业，我无从手，我愿您成功，但是我更加愿意看到，您能够在世面前展现出另一个面貌的波拿。”

“这也是我努力想要做到的。”艾格隆笑着回答。

“但愿如此。”奥古斯塔公主点了点，接着，她又长叹了气，“如果他还活着的话，一定会为你再指点一二的，真可惜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您所做的已经够多了，我永远感谢您，夫。”艾格隆殷勤地亲吻了一下夫的手背，然后挥手告别。

就这样，艾格隆带着他从奥古斯塔夫这里拿到的赠礼，悄然离开了洛伊希滕堡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