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巧遇水猴子

水猴子，是天朝阿娘们，统一用来吓唬不好好睡觉孩子的，郑颢两没想到，牛高马大的两个大男，会被吓唬：

你们不怕水猴子？

“真有水猴子？”崔瑾昀摩拳擦掌，惊喜说到：“那我要想办法捉一只，带回去好好琢磨。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听说他们长得像猿，可又生活在水底，我要把他们的腹部切开，看看他们长的是肺腑还是鱼鳔。”

那老妪吃了一惊，没想到这是这种反应，只好说：

“有没有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船不去，二位郎君请回吧。”说着，她转身就要回房。郑颢忙拦住她：

“那我们出十贯钱，您看如何？”

十贯钱？这郎君还真是舍得，市场上买条船也就值一贯钱而已，只不过......老妪转过来，上下打量着他有可能装钱的地方，夜色中笑得有些瘆：

“郎君当真要买？我们可只收现钱。”

郑颢笃定点道：“不错，我给你金子。”

老妪接了金子，慢腾腾走回屋里，大概是去油灯下验金子真假去了，片刻又慢腾腾的走回来道：

“你们上传等着，我家老一会便去。”

两向岸边停船的地方走去，崔瑾昀笑道：“你大概是疯了，一两金子坐这么一条船，不过，好歹还带了个棚子，下雨也不怕。”

“下雨不怕？”郑颢上船扶着棚子说：“你来摸摸，这只怕箭也不怕。”

崔瑾昀一听，伸手摸了摸，只觉这竹棚冰凉而且异常坚硬，和普通的竹编船篷不一样，他好奇问道：

“你刚才就已经看出来了？这是什么竹子做的？”

“这叫甲竹，本就质地最坚硬，偏又是把竹子锯成拇指般大小穿成，就好像穿着铠甲一般。既不容易燃烧，箭过来只会夹在棚子上，你只要不贴着棚子坐，就不会被伤害。”

郑颢一撩衣袍下摆，钻到船篷里坐下道：“我只奇怪，平平无奇湖边百姓，怎会有水军才有的装备。”

“那你算一算，一会我们会遇到什么？”

“水猴子。”

岸上传来悉悉索索脚步声，一个老汉出现在岸边，他对站在棚子外的崔瑾昀躬身打招呼：“两位郎君好，你们这是要去哪个方向？”

曲江池出去是黄渠，丹水，那是金商都防御使汤立诚的地盘，东临潼关防御使，西接山南西到节度使。

郑颢笑道：“老家，出了城到东城墙边即可。”

这是要横着渡过曲江池，老汉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摇撸离开的岸边。静静的夜里，只听见船橹划水的声音，节奏均匀，小船平稳。

忽然，闭目养神的郑颢睁开了眼睛，他本就坐在靠近老汉的船篷边，转身跳出去，左手勒住他脖子，右手的匕首架在他脖子上，低声道：

“叫水里的上来！”

“什、什么水里的......”

郑颢冷笑道：“你刚才不是用橹，给水里的发信号吗？或者说，水里的猴子。你若不从，不但你们跑不掉，就是收了我一两金子的老妪，也一样跑不掉！”

“你们是官府的？”

“是，也不是。”

那老汉犹豫了一下，手里的橹在船边敲了几下，很快，从水底浮上来三五个。他们看到郑颢手里的刀，吃了一惊，其中一个跳上了船。

“你们是什么......”

话音未落，崔公子一根银针扎他后颈哑门，接道：“是给你下毒的。”

这下，水里扶着船舷的三个傻了，中毒了，还要不要把船弄翻？

那老汉说话了：“好汉想要什么尽管说，只要能放了我儿。”

郑颢笑道：“原来你们就是‘水猴子’，能在此打劫，城卫跟你们有易吧？”

“能否先替我儿解毒？”

“你只管说，我们满意了，他自然不会死。”

那老汉只好说到：“曲江池除了官船和官家准的渔船、渡船，其余船只皆不可，城卫也希望借我们扮的‘水猴子’吓退往来百姓，至于打劫，那也是被官家默许的。”

“我们并不是来拿劫匪的。”

老汉惊奇问道：“那你们是想......”

郑颢道：“我想知道，若是要在白渡凿沉船，边水鬼会往哪里水，又从哪里撤离？还有从城外乘船进白渡，水道暗礁的位置。”

大船进不来，不但是因为有守军，曲江池底还有不少暗礁。

“这......两位好汉若是只想知道这些，便回到茅舍，老汉给你们画出来，我儿......”

“放心，你儿子死不了。”崔瑾昀还是那一句。

回到茅舍，老妪早等在屋外，见郑颢两个安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