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云冈换主

只是权利受到了极大压制，不再像天启朝的魏忠贤般万之上了。

对于锦衣卫，方景楠是喜欢偏多，坏事都是东厂太监的，锦衣卫里都是铁血酷帅的大哥，身手敏捷，游不羁。

不过眼前这个胖子……唔，方景楠边走边瞅，眼里完全无视两个当朝三品大员，直直地盯着那个锦衣卫胖子好奇的上看下看。

好像……不酷不帅不铁血，身手也更不会敏捷。

若非要评价，这个穿着锦衣卫百户官服的胖子，更像是个和气生财的有钱商。

就在方景楠打量他的同时，锦衣卫百户田洪福也在打量方景楠。

田洪福率先看到的是行步在前的百户官孟铁柱，据说这次立功以他为首，脚边地上趴着的邓琳，不过是运气好沾了光罢了。

可是后来，那个神色自若地走在群第二位的小旗官，引起了他的注意。几个总旗都跟在这小旗身后，而且，这个小旗竟然毫无顾忌地在看自己。

田洪福不由轻轻一笑，有点意思，心里想着，回得空查查这个小旗是何背景。

可哪知，看到田洪福脸上的笑容，方景楠误以为是在打招呼呢，竟是一下没忍住，回给了他一个笑容。

田洪福一楞，锦衣卫的荣光是不在了，可有这么惨么？

当年谁若被一个锦衣卫百户抱以微笑，几天几夜都睡不着觉。现在到好，一个卫所的小旗都敢回笑了。

“云冈堡众将士听令……”

见得众到齐，有个像是吏部官员的吩咐众跪下听令。

方景楠最讨厌这种动不动就要下跪的况，可惜没办法，只能忍着了。一顿夸奖，最后擢升了四个是重点。

邓琳晋升为卫指挥佥事，官拜大同镇城直属的浑源州城为守备官。孟铁柱晋升千户，接替邓琳为云冈堡守。宁伤晋升一级为试千户，职大同镇城，方景楠连升三级为百户官，为云冈堡把总。”

一通跪拜，谢恩领赏，众得了官衣告身，还得了几百两银子的赏。

从始至终，当面的那三个都没说一句话。

事后，方景楠问邓琳道：“那三个是谁，来了也不说话，客套几句不会么？”

邓琳听见这话，吓的脸色苍白，赶紧捂住方景楠的嘴道：“小祖宗，你小点声，若是被听见，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跟着附耳解释道：“那两位是咱们的巡抚叶大和兵备道窦大，另一个是派驻大同镇城的锦衣卫百户官田洪福，虽然现在锦衣卫不怎么出来横行了，但还是少沾惹为妙。”

方景楠恍然道：“原来是他们呀。”

言语之中丝毫没有敬畏之色。

邓琳叹道：“真搞不明白，升任个守守备的，这几尊大佛怎么来了。”

方景楠没有吱声，到是多少猜测出来了一些，他们是来亲眼看看孟铁柱的。

张传宗已经回到了镇城并且消消派了来回复说，东虏已经报上去了，战事详也是按套好的词说的，但是兵备道那边一直压着没有往上面汇报，不知有何内。

“景楠老弟，以后这云冈堡就给你了。”

邓琳很是高兴，终是从守官小迈了半步成为了守备官。

方景楠一指旁边的孟铁柱，笑道：“邓大可别说，我只是个小小百户把总，云冈堡新任守官，可是孟铁柱孟大。”

邓琳一副都是明白的笑脸道：“对对对，那就恭喜两位了，明儿一早，我就带离开，给你们挪位。至于马厩、武备库那些地方你们也都常来常去，我就不安排接了。”

方景楠大笑道：“邓大这官当的真是舒坦，军功有帮你挣，亏空有帮你填，拍拍就可以走马上任，小弟实在是佩服。”

邓琳哈哈大笑，详装道：“那……要不我拖个十天半月的再来接？”

看着他这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方景楠真想一脚踢过去，笑骂道：“明辰时我们就来，到时你若还在堡里，可别怪我让你净身出堡。”

邓琳贼贼一笑，道：“放心，兄弟我是高升，到了浑州城啥都又有了。该留给你们的东西，我一样不取。”

“如此，小旗官方景楠，谢过大，祝大前程万里。以后但凡有事，随时派来吩咐。”

方景楠发自内心地冲他行了一礼，不管邓琳是自己胆小怕事还是怎样，总归是在他手下当差时，他没有阻拦多事，否则很多事都不会是这样。

邓琳也是收起笑容，方景楠以小旗官的身份禀谢，暗含着会惦记此时的谊，他自也是回首一礼道：“你们都是有大本事的，咛嘱的话我就不托大了，以后若是有事，大家自当相互照应。”

就此，邓琳对着云冈堡的一众老部下一下拜别，没多久便领着自己的家丁洒然而去，把云冈堡完整的到了孟铁柱手上。

而另一，马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