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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史锐与大度设四目相对,两
相距不足十厘米,他就是想让对方看清楚自己是何
,一字一句的追问:“现在能想起我是谁么?”
大度设细细打量许久,史锐冰冷的声音犹如利刃似的心脏,那一刻他终于认出来眼前之
是谁。顿时,大度设愣在原地,大惊失色:“你……你是锐察?”
“看见我没死是不是很意外?”史锐疯狂的大笑。
大度设完全呆住了,他做梦都没想到取他
命之
居然会是自己熟悉的
,除了震惊还有
的恐惧,连忙说道:“当年陷害你的并不是我,而是拔灼命
做的!”
“是吗?”史锐冷冽的笑容让大度设不寒而栗,“当然真的,这事真的与我关啊!”
大度设继续求饶,他在做最后的挣扎,没想到他最后的希望还是
灭了,史锐冰冷的目光直视大度设,疯狂的质问道:“别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要不是你与拔灼合谋,我会被逐出部族,又被
追杀,这一切都是拜你们两
所赐。”
李宽根本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因为史锐说的是薛延陀部的语言,而不是薛延陀通用的突厥语,这更让李宽不明所以。不过周遭的
倒是瞠目结舌,像是得知惊天大事似的,而且看着大度设与史锐两
的反应来看,李宽确定两
必有
仇大恨,尤其是史锐的表
是从未有过的愤怒,状若疯癫仿佛心中一直压抑着的
绪全都
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