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 威仪

司礼监把守，皇后如何能指使宫下毒？”

这话是问皇帝，也是问那宫和司礼监。

皇帝没有说话，黄昌上前道：“从昨开始的确没有进出过坤宁宫，也没有与坤宁宫中的说过话，不过……”

黄昌看了一眼地上的宫：“这宫从前去过坤宁宫。”

黄昌没有继续说下去。

太后道：“你的意思是，这些都是皇后早就安排好的？”

黄昌脸色大变：“太后娘娘，婢不敢说话，这是姜宫自己招认的。”

太后伸手阻止黄昌：“哀家没有怪罪你，哀家觉得这话也有道理，永春宫的宴席是早就定下来的，皇后即便被禁足也不能置身之外。”

太后说着目光微微闪烁：“这宫手中的毒药是皇后给的，皇后的毒药又是哪里来的呢？这一点不弄清楚，说什么都无用。”

皇帝目光幽。

太后接着道：“皇后离开坤宁宫，是哀家命她前去处置宓太妃的身后事，哀家还让莫真为皇后治病，莫真颇通医理，对那些药该是心知肚明。”

太后说着顿了顿，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笑容，不知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其他。

“皇帝，你说有没有可能是哀家与皇后合谋行事？”太后神自然仿佛说的不是自己，“哀家素来不喜贵妃，又一直保魏氏，这是众所周知的，如果贵妃和德妃都出了事，这后宫能主持大局的也就是哀家和皇后了。”

太后不等皇帝说话，她垂下眼睛，神肃穆，声音坚定：“哀家替皇上说了吧，皇上处置了哀家和魏皇后，是不是就觉得一切安稳了？果然是这样的话，你就如此行事吧！”

皇帝听到这里看向太后，太后正好抬起，四目相对，太后平静的眼眸中幽似海。

“准备好了吗？”太后淡淡地道。

不过这次却不是问的皇帝，而是身边的顾明珠。

顾明珠道：“好了。”

太后道：“进来之前哀家就听说你们找到了证据，于是我吩咐这丫做了点事，现在我们就来瞧瞧结果。”

太后伸手指了指身边的两只暖笼：“打开看看。”

黄昌不敢怠慢，吩咐内侍挪开了暖笼上镂花的盖子，几双眼睛向其中张望，只见炭火上沾着一堆灰烬，看那灰烬的样子，像是类似纸张的东西掉落在那里，被烧了净。

两只暖笼都是如此。

太后微笑这看顾明珠：“这丫可有三六臂？也不像会拳脚功夫的，就是个寻常的眷，做起事来说不得还不如那姜宫利落，可她都能将握在手里的纸张投进那暖笼中烧毁，不被你们察觉，为何姜宫要将装过毒药的纸包留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