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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着自己手指在灯光下的模样，下一句话却又让孙文胸
一闷。
“被绿了？”
“……我该早点来找你的。”孙文目光幽幽地看着她，“准确来说，是我把别
绿了。”
“哈……”
徐薇忍不住笑了，饶有兴趣地盯着孙文，“听起来还是你占了便宜。”
“可以这么说，来，庆祝一下——幸好是我绿了别。”
当！
酒杯轻响，徐薇轻轻抿一酒，孙文灌下一大，烈酒
喉，辛辣的味道直冲喉咙，拉出一道火线钻胃里。
“什么酒这是？”
“特意帮你点的，喝就行了。”
“……”
孙文屏息缓了片刻，等酒的冲劲散去，才放下酒杯开道：“其实我就是想找个说说话……”
“找我闲聊是要收费的。”徐薇打断他道。
“收，随便收。”
……
两个小时后，俩结伴出门。
“新年到了。”
“阳历年不算过年。”
“计年都是用阳历。”
“……”
“新年新气象，走吧，去付清你的咨询费。”
“我……”
“你想反悔？”徐薇眯起眼睛，微微抬
侧望着他。
孙文看她片刻，忽然笑了，“怎么会，求之不得。”
和这样一个
共度元旦，说起来还是他占便宜。
慢慢踱到路边，孙文忽然回，指指停在清吧一侧的车子，“你不是开车来的吗？”
“本来就是司机了，你还想我酒驾？”
“那就在这儿放着？”
“明天我叫来开回去。”徐薇双手揣兜，晃悠着身体左右瞧着路边。
凌晨两点洛城是有出租的，虽然不多，但酒吧这种地方还是很容易碰到。
“现在我才知道你多有钱。”孙文瞧着车的粪叉车标感叹。
有钱就是会玩。
也是，不愁吃喝，穿最好的用最好的，还能有什么追求？
也就只剩下新鲜和刺激了。
徐薇侧轻轻笑了，耸动肩膀拱他一下，“表现好的话，我可以包养你。”
“谢谢，消受不起——不过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找我。”
出租车亮着顶灯由远及近，稳稳停在二身侧，随着开门声响，关门声落，又顺着马路远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