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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孙文拿手比划一下二
，“你和那些‘老太婆’不一样，她们是纯粹的发泄，你不是。”
“我当然和她们不一样，我只是觉得有趣。”
“有趣？”
“感觉难以理解？”徐薇问。
“确实。”孙文点
。
这样一个
，要什么有什么，何至于放纵自己？
“那你觉得，我该是什么样的？”
“呃……”
孙文语塞，该是什么样？
“找个嫁了？相夫教子？过所谓‘正常’‘正经’的生活？”徐薇见他愣神，靠在沙发背上笑出声来。
“怎么说呢……我拼命努力做到今天这个地步，就是为了摆脱那种生活，就是为了自由。”
“自由？”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做什么就不做什么。”
“——现在我做到了。”她一
闷掉杯中的酒，仰在沙发上看着孙文道：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类积攒了几千年的财富，所有的知识，见识，智慧，艺术，像是专门为我准备的礼物。科技繁荣，城市繁华，现代文明的成果可以被我尽
享用，我可以自由选择开玛莎拉蒂还是大奔，包你还是包别——
我是自由的，完全可以按照我自己所想去过想要的生活。”
“我为什么要相夫教子？我需要男来当家作主吗？”
孙文无言以对，沉默片刻后点道：“很后
。”
有钱的快乐，他真的想象不到。
“不，我是花。”徐薇笑，“最闪亮的那簇花。”
“……”
“生短短几十年，要按照自己想法去过，这就是我当初赚钱的动力。”
孙文抿抿嘴，低看向自己腰间的车钥匙，“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趣？”
他半辈子都赚不到的东西，只是因为她觉得有趣，所以他便得到了。
心底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没有愤怒，没有不平，只觉得无力。
和真的不一样。
“养个随叫随到的宠物，不是很有趣吗？”徐薇拿足尖挑起他的下
，眼神里满是笑意。
“当然，要是哪天你不想做了，我们还可以恢复到以往的关系——你确实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