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可爱的财产

这两个。然后剩下的五十闹不起什么风，求求你放过他们。”马丁醉醺醺的说话，哪怕他拥有身在非洲时王子般的骄傲，面对麦克也剩不下半点自信。

他彻底败了，输得净净，没能留下半点家底。

麦克却只是摇，拿过名单和认罪书看了两眼，笑着走出山。这次到西奥多和伍尔夫看守犯，邓和阿利就跟着他离开。

“我看不懂，但我们好像又立下大功劳了？”邓在院子里冲澡。他太魁梧了，需要多接几大桶竹管中流出的淡水，有时间和阿利搭话。

“当然了！抓到了伯明翰凶杀案的罪犯是一件功劳，制止一场有可能的黑动又是一场更大的功劳了。亲的麦克探长，我们可以得到一个沉甸甸的金英镑的赏钱么？”阿利非常缺钱，开心的挥舞他的法国刺剑。

“很可惜，我们从马丁的身上拿不到半个便士。但可能拿到更多。”麦克不准备把马丁出去了。

他以前想要抓住那个令他作呕的凶手，把凶手送上西格莉德很少使用的绞刑架，或者当场杀。但是了解真相的他没有必要为不是良民的伯明翰夫报仇，更没有必要得罪一个很可能极其强大的，足够掀翻半座北美殖民地的可怕势力。

“你们不觉得奇怪么？这个马丁，他踏上北美洲才三个月，来到弗莱克城只有一个半月，却能讲一流利的大不列颠英语？写一手贵族式的官方好字？那么，那个庞大的民族是不是不再甘心被贩卖和役，终于团结起来了？或者团结了一小部分？组成了一个公会或者复仇者联盟之类的东西？”麦克抬看高空血色的太阳，还有太阳周围浓郁的罪恶烟云。

“您说的对，亲的麦克大。”邓直起身好像一座山，憨厚的笑了起来。就算麦克说地球是平的他也相信。

阿利却惊讶得张大了嘴。想着下贱的黑？组成了什么什么联盟？这可能吗！

阿利，甚至北美洲殖民地的所有都把黑当成了低贱的种，是‘牲畜财产的五分之三’。他们愿意把印第安土著放在白和黑中间的位置上，把‘印第安老斑鸠’这样的名号当成荣耀，却不会把什么‘非黑大老虎’当成荣耀。

原因也很简单，就是印第安会反抗杀，黑却只会动逃跑。

这真是两条腿和四只蹄子的天差地别了……

“好了兄弟们，我们需要去一趟停尸房，探望一下可怜的伯明翰夫从而确定他们是无辜还是死有余辜。如果他们是死有余辜，我们需要辛苦一点儿的寻找一个‘真正’的凶手，毕竟马丁已经是我们可的财产之一，需要和金英镑一样擦亮和保护起来，必要时才会拆成英镑和先令，或者更小的便士……还有你茱莉亚，天黑了，不要睡了！”

麦克喊了一声，茱莉亚就擦拭大黑框眼镜下惺忪的睡眼。她没有感知到危险，迷迷糊糊的走到麦克身后。

“西奥多，伍尔夫，走啦！”邓跑到礁石喊。

“等一下，我把马丁绑上。邓，把另一个黑扔进来。”里的西奥多和伍尔夫绑上了，出来后，邓就很轻松的抱起两块起码五百斤的大石堵住。这是麦克的作风：双重保险。

……

天已经黑了，还下着雨。

麦克能够听到大海上传来的可怕风，但是马车趟过细碎贝克的小路，进森林，就显得森森的冷清起来。雨水顺着树往下流，然后汇聚在树脚，大概是因为长期的浸泡，树脚下发出了腐木的恶臭。

“儿，我讨厌在这种该死的天气里去停尸房！万一伯明翰夫该死的尸体爬了起来，打它们一点儿的快感都没有！”伍尔夫拉开车窗看了一眼，然后关上，把车厢里的油灯拨到最亮。

“你打食尸鬼的时候很有快感，亲的伍尔夫兄弟。”阿利在旁边笑，“我记得那只食尸鬼被儿捏断了两条胳膊，你就很有快感的上去捅了两刀，然后被咬了？”

“就是因为它被儿打残了，我打起来才有快感，只需要打就可以了，哪想到它还会用咬的？我发誓，如果伯明翰夫的尸体爬了起来，你们捏断它们下颌骨之前我都不会靠近一百码之内的……我很金贵！是的！我是儿手底下唯一细活儿的！我起码值十个金英镑！”伍尔夫理直气壮的不可理喻，和阿利拌嘴，而且赢了。

他必须赢。因为他欠阿利的钱，吵输了就不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