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名声

茶盏迎面而来，动作比念快一步，冯橙一侧身避开了。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见没砸中，牛老夫更怒了，劈手夺过二太太手中茶盏又砸了过去。

冯橙又是一个侧身避开了。

接连两个茶盏跌在地上摔得身碎骨，发出的声响令屋中伺候的胆战心惊。

望着牛老夫云密布的脸，冯橙想叹气。

她躲得这么快，祖母好像更生气了。

这般想着，少快步往前走了两步跪下来：“祖母，孙回来了。”

牛老夫居高临下盯着伏地的少，面上一丝表都无。

令窒息的沉默后，她问：“冯橙，你做出与私奔这般有辱门风的丑事，竟还有脸回来？”

一开始冯橙失踪，尚书府虽急却没往这方面想，可很快就传来成国公府二公子也失踪的消息。随着两府寻，有路说见到一对少年男一起出城，再听描述可不就是尚书府冯家的大姑娘与成国公府的二公子。

两个同一失踪，还有看见一道出了城，这不就是私奔嘛！

流言一起，便如星火燎原，立刻传得沸沸扬扬。

牛老夫本不愿信，可随后又有流言传出，说上元节的时候冯大姑娘摔倒在成国公府二公子面前，二定是那时看对了眼，奈何冯大姑娘早有婚约在身，只好谋划私奔。

冯橙抬，一脸错愕：“祖母说什么？我与私奔？”

她急着回来，就是要洗清泼在身上的污水，但现在却不能表现出知的样子。

牛老夫见冯橙神茫然，冷笑一声：“孽障，你还装糊涂，知不知道你与成国公府二公子私奔的事已经传得尽皆知！”

跪在地上的少浑身一震，满眼不可置信：“祖母，您说的话孙完全听不明白，我与成国公府二公子素不相识，怎么会与他私奔？”

牛老夫一拍桌子：“上元节，你敢说没见过陆二公子？”

“上元节？”冯橙喃喃，黛眉越拧越，“上元节我与二妹、三妹一起去逛灯会，放烟火的时候群拥挤，不慎摔倒了……那时是有几位公子在不远处，陆二公子也在其中，可当时看到孙跌倒的还有很多，陆二公子不过是其中之一。扶我起来的是三妹，总不能因为陆二公子在场，就说孙与他结识了，还与他私奔吧？”

牛老夫冷笑：“孽障，你不要再狡辩，家里到处寻你的时候，有亲眼瞧见你与陆二公子一道出了城！”

刚才被牛老夫抢了茶盏的二太太刘氏压了压嘴角，眼底尽是鄙夷。

亏大姑娘还有脸提梅儿，早知道这丫能做出这么没脸没皮的事来，就该让梅儿离她远远的。

冯梅是府上二姑娘，二房唯一的孩。

冯橙沉默一瞬，目光平静与牛老夫对视：“祖母，敢问瞧见我与陆二公子私奔的是什么？”

“城门附近的卖货郎。”牛老夫冷冷道。

冯橙轻笑：“若说孙常去的那些商铺，掌柜、伙计认识我不奇怪，可一个城门附近的卖货郎怎么会认识我？”

见冯橙到这时候还死鸭子嘴硬，牛老夫气得脸皮直抖。

刘氏忙劝道：“老夫，您不能急啊，这两为了大姑娘的事您都没好好吃饭，再着急生气身子骨哪受得了。”

她说着看了冯橙一眼，叹道：“大姑娘，原本家里也不愿相信啊，可那卖货郎描述的身高长相还有发髻衣裳，与你失踪那别无二致……”

冯橙理了理散落的碎发，问刘氏：“二婶觉得我很蠢吗？”

刘氏一愣，下意识否认：“怎么会，大姑娘自幼聪明伶俐……”

就算觉得大姑娘蠢，她也不会在老夫面前流露出来啊。

冯橙挺直脊背，掷地有声：“既然我不蠢，若真与陆二公子私奔，为何连基本的乔装打扮都没有？顶着这张脸唯恐不被找回来吗？”

刘氏一滞。

大姑娘模样顶出色，哪怕早早没了父亲，母亲又不被老夫所喜，她还是能感觉出老夫对这个孙的偏。

如今这么一听，竟觉得大姑娘的辩驳有些道理。

刘氏不甘被晚辈问住，拧着帕子道：“老夫命去大姑娘住处查过，大姑娘一些首饰、碎银都不见了。”

话中之意，冯橙为了私奔带着这些钱物跑了。

冯橙心一跳。

她丢了一些首饰碎银？

她当猫的时候知道一些大事，可这样的细节却不知晓。

“我失踪后府中上下自然忙，有趁摸鱼也未可知。”冯橙红着眼圈，委屈望着刘氏，“二婶非要把私奔的污水泼在侄身上，对咱们尚书府有什么好处？”

刘氏面色微变：“大姑娘这是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