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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不对，护士说急
阶段……
而且，时间再久，手指也不会重新生长出来……
难道天机局有了那样的修复技术？
很多凌
的想法在顾俊脑海里奔涌，他
吸一
气，先压着，问道：“我想先问你一些问题，请如实回答我。”
“好吧，你问。”金发护士只好说，
神分裂患者的康复是要减少心理应激的，也就是不能过于刺激病
。
“这是什么时候？”顾俊问道，“时间，哪年哪月哪
。”
“2022年，4月，5号。愚节刚刚过了4天。”
那没过多久啊，顾俊皱眉想，距离那场决战，只过了半个月不到……
“这是哪里？”他又问道，“哪个星球，哪个国家，哪个地方。”
“太阳系，地球。”金发护士继续予以配合，与神病患者打
道多了，对这些问题不以为奇，“花旗国，马萨诸塞州，阿卡姆市，阿卡姆神病院。”
顾俊怔了怔，不是天机或玄秘，也不是废土，马萨诸塞州世界？阿卡姆神病院？
“我进来多久了？”
“4天。”金发护士语气温和，“顾先生，你在愚节那天急发病……你家把你送过来的。”
顾俊真的没想到会听到这个说法，家？家！？到底是谁疯掉了。
他看着周围，在想，这是不是一个梦，或者，一个幻象，或者，一个陷阱……
“那吴时雨在哪里？”他姑且问着，“于驰？凯齐娅-梅森？”
“他们？”金发护士微微耸肩，“顾先生，这个问题我已经回答过你很多遍了，他们并不真实存在。”
“哦。”顾俊不为所动，而且这个说法比说他们死了要好，他们在这个世界不存在，却可以存在于别的世界。
“那我是谁？”他再问道，“姓名，年龄，身份，请把你知道我的一切都告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