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之殇 第二部 第8-9章

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而

儿亦没有将光的身子移开半寸，她就想那样抱着父亲，静静地，抛去了前一晚

的大胆和无所畏惧，没有了药物的激化和迷醉，无比清醒的她在那时候真的是心

无杂念，真的没有不道德的罪恶感和失去处子之身的悔恨，她平静如水。她环抱

着自己第一个男，她的父亲，只是想用自身的温柔去赶走父亲的恐惧，用光光

的身体，温软的房去抚平父亲那一时不能接受的负罪感，让他别怕。

「爸！我知道你一时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也想不通睡一觉醒来为啥就这

样了，其实……这就是昨天儿的计划，我都安排好了的！爸，你一个，这一

辈子太苦了，我知道，你也想有个，也想过上一个正常男的平等生活！爸，

不瞒你说，你有时候一个晚上是怎么过的，我都知道，一个正常男，睡在冷

冰冰的被窝里，我可以想象出来那种孤独和寂寞！从十一岁到儿二十四岁，我

们相依为命，彼此的快乐和烦恼都是紧紧相连的，儿……儿不忍心看见你就

一直憋闷下去，更不愿意你对那个还有一点幻想，又自己忍受着望眼欲穿得

不到的痛苦，我是你儿，是你最的，昨晚的开始，我们就当成一个开端好

吗？儿已经你的了，那就请爸爸也坦然接受吧！放下包袱来接受另一个开始，

来享受爸爸和儿快乐，来享受你的，好不好？儿不怕，爸爸也不要害怕，

好不好？爸，我你！」细声细气，柔声软语，孩完全是喃喃自语，说出了自

己对父亲的心疼，说出了自己对父亲压抑许久的心里话，更说出了自己的一片真

心，一片真，说到动，她就感到自己的脸上和父亲的背后都已有了一片湿漉

漉的痕迹。

她哭了！两行清泪顺着她清秀白的双颊上缓缓流淌了下来，顺着端正的下

，一直滴淌在了自己那一个挺立雪白的房上，化作了一滩柔软的水。

可是，柔软的水并不能黏合上父亲已经有了裂痕的心，她说完，自己还环绕

在父亲腰间的手臂就慢慢被搬开，之后，她面前的男便迅速起身，连衣服都没

顾得上穿，就赤条条并且飞快地跑了出去，甚至动作太大，在他身后的孩在泪

眼朦胧之间，都清楚地看见了父亲胯间的两个睾丸的甩动，软软的两个球球。

之后，孩就听见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近在耳畔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颤，

心脏又是被狠狠地揪了一下，痛在心里。

但她知道，父亲心里在滴血，在流泪，在受着千刀万剐的凌迟！在接受着天

打雷劈的苦刑！他只能通过那一声痛彻心扉的喊叫，那一声石天惊的呐喊才能

宣泄出来，才能将自己天理不容的罪释放出来，只能那样！

至少，在那时那刻，赤的身体在床上，已然是泪痕满面的孩希望是这

样，她也只能希望是这样，其余的，她这个当事之一，不是整个事端的始作俑

者也才能静观其变了，并且祈祷着，祈祷着她这个一辈子没过伤天害理的好父

亲千万别去做了傻事，那样的话，她也只有追随着自己的双双殉了。

不过还好，这么多年相依为命的了解不是说无凭的，尽管没有明确地说过，

但在沉默中父亲也是知道自己的想法，能够体会她的感受，在这半个月以来，她

的父亲除了无言以对之外，父亲并没有轻生，或者要离开自己的行为，他就是坐

在自己那把旧的摇摇椅上，任由那把椅子发出声调一致地吱吱作响，平稳而轻

缓，像是听了那个声音，就是给他的心上了一个没有感知的发条一样，四周所有

的与事都会自动屏蔽，与他有关。

对于父亲这样的表现和消沉，在没有发生关系之前，冷岚还是设想过的，父

亲很可能会一蹶不振，沉默消极，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但她依然一往无前地去

做了，因为她坚信着，她的存在，她便是阳光，父亲有她，她就能普照大地，用

温柔，用体贴、用孝义的暖暖光线去驱散父亲那暂时黑暗的恐惧。

这半个月以来，除了她和父亲都是沉默着，没有了亲昵无间的唠家常以外，

几乎并没有改变什么，她还是即将大学毕业的好学生，功课不忙，所以能够天天

给父亲做上热乎饭，天天晚上在家住，每天晚上，孝敬的姑娘都会给父亲沏上一

杯参茶，放到他的手边，尽管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