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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
放杯于桌上后,还翘起了腿,哼上了小曲儿,好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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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你俩知道如何装裱吗?”
刘睿影问道。
酒三半自然是不会知道。
他连自己看的书,多半都是手抄的。
就那么散装在手,最多让他
用纳鞋底的针线给他在边缘空白处钩上两针,便算做装订了。
若是装订的话,汤中松倒是颇为熟悉。
毕竟当时在丁州时,他隐于幕后运作着一个硕大的琉光馆。
琉光馆每年刊印的《定西通览》不就得印刷装帧?
所以他自然是懂的。
可要是说起装裱,汤中松却是个实打实的门外汉。
毕竟这装裱之事,对书画居多。
他还没有那么多闲时雅趣。
有这时间,估计都去上楼喝花酒了。
刘睿影也是觉得有些手足无措,不过他觉得虽然自己不会,诺大个博古楼总不会连个明白
都没有吧?
想得太多未免给自己平添负担,还不如直接去做,车道山前必有路,船到桥
自然直。
这一点刘睿影便与汤中松极为不同。
汤中松做事讲究谋定而后动。
一件事要有了十足的把握才会去出手。
所以他很久都不会做件事,自然是给大家留下了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
刘睿影不同,他想到了就会去做。
做的成与不成都是后话。
但若是不做,这事不可能成。
做了,即便是做错,至少还能有点机会的。
不过汤中松的所思所想所做事,自然不能和当下装裱一首长诗相提并论。
不过事无关大小,只论缓急。
平常
拉屎撒尿并不是大事,可如此这般的小事,又有谁敢拖延片刻?
刘睿影对博古楼不熟悉,还是朝着先前那条长街走去。
他觉得,这么繁华的一条长街,肯定能寻到一处装裱的铺子,再不济,也能找到个懂行之
打听打听。
刚一步
这条街道,刘睿影就看到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背影。
熟悉是因为他身上穿的衣服以及举手投足间的动作。
陌生是因为他的身边本来有一固有之物,现在却是不见了踪影。
“常大师?”
刘睿影试探
叫了一声。
前方之
闻声回
。
“刘省旗,又见面了!”
常忆山问问而言的说道。
“这位是常大师,文道七品黄罗月修为,七圣手之一。我有幸在前往博古楼的路上和常大师曾有过短暂的
集。”
刘睿影对着汤中松和酒三半介绍道。
“久仰久仰!”
汤中松客气的拱手行礼,一边的酒三半有样学样。
刘睿影发觉酒三半应付这样的场面越发自如了起来。
高兴的同时又隐隐有些担心……
虽然这
世故是颠扑不
的至理,但若是因此而丢失了本心的真实却又是得不偿失。
“不敢当,二位都是英才,我早有耳闻。一位是定西王霍望的高徒,一位能与两分切磋而不落下风。听说,你还很会写诗?”
常忆山问道。
“对啊!我写的诗很好。”
酒三半说道。
听到这一句话,刘睿影却是又放下了心来。
酒三半还是那个酒三半。
已然不知道如何隐藏自己。
在他的世界里仍然还是黑白双色,掺不得一撮灰。
“有时间定要讨教一番!”
常忆山客气的说道。
“好啊,没问题!”
酒三半大言不惭的说道。
刘睿影和汤中松却是哭笑不得……
别
可是七品黄罗月,在文道一途可谓是二
之下,万万
之上,受天下读书
的礼敬。
你酒三半不过一介布衣白丁,别
能与你客客气气的说话已经算是极为平易近
了。
讨教二字只是客套,难不成真要像你酒三半学作诗不成?
但酒三半可听不出这弦外之音。
何况他一贯认为自己写的诗就是很好,并没有把这博古楼中的某某放在眼里。
布衣白丁又能如何?
不过是浮名一把,还不如自己与好友一道浅吟轻唱。
哪怕是最终没有什么所谓的正宗官门认可,但这才
可是自己的,谁也夺不走,潇潇洒洒,自是白衣卿相!
“常大师今
有兴致啊!”
刘睿影说道。
却是有意岔开话题,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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