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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表示，这就够用。
一句话，只要乡里一支持，所有的事儿都不是事儿。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
柳会计带着
儿，拿着那简陋的几张纸的计划书，到了乡里找一把手。
一把手站起来欠了欠身，等柳会计把计划书放桌上，拿起来瞅了一眼：“松峰来了，坐。桌上有茶有烟，自己动手，别客气。这位是？”
“这是我儿，在外边上大学，放假了回来。”柳会计招呼儿往沙发上坐，自己却是站着，还拿了一包烟出来，抽一支递过去。
“坐坐，别客气。”一把手没接烟，示意他放桌上。客气了一句，又看了一眼计划书。“你这个咸菜厂，投资有点少啊？”
柳会计把烟放桌上，看了一眼一把手的表
，随即就说道：“那三十万呢？”
“三十万就差不多。”一把手很
脆。“能再多点的话就更好。”
“那就五十万。”柳会计都不多考虑的，继续往上加。
“五十万可以。”一把手点点
。“土地的话，我也不看了，你说说准备要多少吧？”
“最少得二十亩。”柳会计回答。
一把手点点：“二十亩少了，办个厂子，最少得五十亩吧？”
柳会计接着就说道：“那就五十亩，不过这样计划书就得修改，我得重新弄一套计划书来。”
一把手不急，慢悠悠地问道：“钱的事儿有着落了吗？”
“我儿在京城上大学，从他未婚夫那拿了点钱，学着搞投资挣了点钱。对了，他未婚夫叫赵起武，以前赵家湾的……”柳会计这就自信了，他问过自家儿的家底，柳清影没敢多说，但是保证至少能拿出来二十万。
“状元赵起武？”一把手瞬间就
神了起来。
“嗯嗯！”
“给学校捐款的那个？”一把手有些惊喜，脆站了起来。“以前在咱们这二高中的那个？”
柳会计点：“对对，就是他。”
一把手连桌子后边都不站了，一边往外走一边朝外边喊：“小王，进来把茶换一下。这小伙子新来的，也不会办事，茶叶都不知道及时换。”
走出来两步后，又一转身打开抽屉拿出一包烟：“柳会计你坐，坐，来抽一支这个，我朋友送的，好烟，我都不舍得多抽……。”
“这是你儿，真俊俏，怪不得能考上大学呢！老柳啊，你这可不厚道，来了还藏着掖着。来来来，咱们仔细把这个事儿再商谈一下……”
一把手就是一把手，从刚进门的松峰，到柳会计，再到老柳，这称呼转换的毫无痕迹。
……
柳清影下午跟着老爸回去的时候还纳闷：“这就成了？”
“这就成了。”柳会计中午喝的醉醺醺的，还是白吃白喝的，没花自己钱。这会儿心大好，哈哈一笑。“想不到小武这孩子的名字挺好用的。”
确实好用，柳会计还说要修改一下计划书的，他那个简陋计划书上，写的是投资二十万计划占地二十亩的咸菜厂，现在一下子变成了五十亩五十万的，肯定要改。
不过一把手当即就说道：“这种文字
的工作，办公室有专门的
来做。其实这个计划书吧，还得有设计图之类的东西，越详细越好，不过你也不用
心了，让别帮你补充一下就行。反正你这上面思路已经有了，剩下的，专业的事儿就让专业的来。”
也就是说连计划书都不用柳会计自己动手再写了。
柳清影其实一天下来疑问多多，她得从问：“爸，咱们不是说好的，先投资少点吗？怎么那会儿你一下子就加了三十万？”
“你出二十万就行，不会让你为难的。”柳会计得意地说道。“我就是按二十万计划的，咱们就按二十万的，这点一把手也清楚。计划书就是往上报的，实际上一时半会儿用不了那么多钱。具体用多少，那得看况。就像一开始建厂房，咱们完全可以用村里……”
“那不就是糊弄吗？”柳清影嘟着嘴。
柳会计慢悠悠地说道：“你懂个啥，这怎么是糊弄？咱们投资的是真金白银，等厂子建起来，肯定价值要超过五十万。到时候厂子建好了，实在没钱的话，从信用社借钱，肯定没问题。”
柳清影赶紧制止：“别去借钱，我直接给你五十万好了。答应家的，你就得做到。”
“嗨！傻闺。”柳会计叹
气，只好慢慢解释。“我这么给你算吧，如果你办厂，你请技术员要不要花钱？租地，建厂房，办各种证件，招工，什么会计啊保安啊都得有吧？这些要不要钱？”
不用儿回答，他就接着说道：“这些东西加起来可能得二十万甚至三十万，可有了乡里给出面，前期费用至少节省一大半，也就是说花了十万块，实际上办了二十万都不止的事儿对不对？”
“还有生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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