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黄昏（25）

，喝道，「你也是发匪中，岂能不知？」黄婉梨这下总算明白过来，湘勇们一直把她和真正的太平军混淆起来了，急忙解释道：「大，我，我不是太平……不，长毛！」「呸！」李臣典道，「那你的意思，本将军是抓错了？」朱南桂在旁听了，急忙趋到案前，在李臣典的身边耳语了几句。

李臣典点点道：「我等奉圣上旨意，收复南京，岂会滥杀无辜？你既已让本将捉来，想必定是长毛无疑！来，上刑！」换了几名湘勇，抬着和刚才那官身下的木凳走了上来，放到黄婉梨的跟前，不由分说的，一把将她捉了，就往木凳上按。

「将军，小子当真不是发匪！」黄婉梨急得大叫。

她很快又明白了另外一个道理，这些湘勇进了天京之后，都要发泄兽欲，杀，，掳掠，这种事自是不怪。

但堂堂朝廷之师，怎能滥杀无辜？所以，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想杀的，想的子，想劫掠的富商，统统指为发匪，这样才会显得他们名正言顺。

反正，在北京刚登基了三年的少年同治帝，也不可能来管这些事，所谓天高皇帝远。

板凳在黄婉梨的身后放定，搬来凳子的几名湘勇一左一右按住了她的肩膀，使劲地将她摁到了凳子上。

紧接着，如在场的已经一命呜呼的官们一样，也是绳索伺候，分别捉了她的手和脚，捆绑凳板下面和两条木腿上。

难道……我就要这么死了？和旁边的那些太平天国官们一样？不，我还有大仇末报，不能就这么去死，要不然在泉下，还有何面目去见父兄？黄婉梨心中不停念着，虽然并不畏惧死亡，但对于生的渴望，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过。

她不停地冲着李臣典和朱洪章喊道：「将军饶命！」她和傅善祥早就被城的湘勇们扒得光，无需再费事地去除她身上的衣物，整具赤条条的身子上，已无任何隐私可言。

白白杀了这些天国的官兵，在湘勇们的眼中看来，着实有些可惜，但既然是发匪，命自然也留不长，所以在行刑之前，都不忘狠狠地凌辱她们一通。

满脸脓包的扶老二道：「吾军杀到北门桥时，我兄弟二已在这小娘子的身上爽快过一回了，滋味着实令难忘，今要送她归西，就让我们兄弟二来吧，也不枉当初云雨一场的分！」李臣典点点默许。

搬来板凳的几位湘勇，刚要往黄婉梨的身上扑过去，却因为扶老二的一通话，只能怏怏地退到了一旁，把眼看到手的好事让给了他们。

申老三走到黄婉梨的跟前，看着她满是污迹的下体，忽然又想起了那一他们在朱南桂将军的率领下，给这位单纯到几乎连世面都没有见过的姑娘处时的景。

那时，黄婉梨双腿间流出的血是鲜艳的，远不如现在已经凝固后的沉。

说实话，屠杀南京城里的军民，本非他们所愿，可是在将军们的号召下，他们也只能充当起刽子手的角色。

那时申老三的心是极其复杂的，既不愿手刃无辜，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别抢了功，在见到黄婉梨后，甚至还动了恻隐之心。

江南美似水，黄婉梨却是一朵在最灿烂时节绽开的花，整个这个时候，开在金陵城外被血浇灌过的鲜花。

就在申老三迟疑的时候，扶老二已经扑到了婉梨的身上，双手抓捏住了她的房。

黄婉梨的房并不十分丰满，当她仰面躺倒下去的时候，胸的两团球已经朝着两旁踏了下去。

但扶老二的双手握在她房上的时候，手心里还是感觉到一阵紧致的结实感。

「啊！救命！傅姐姐，救救我！」黄婉梨几乎已经可以看到自己的结局，因为身边那么多具尸体，就是她的下场。

求生欲会让变得恐惧，被恐惧笼罩的黄婉梨，只能向她刚刚认识的傅善祥求救。

傅善祥低下了，双拳在镣铐里紧紧地握了起来，指甲扎得她的手心刺痛。

她也很想去救这位天真的小姑娘，可是她知道，救是需要代价的。

这个代价，她承受不起，即便是整个太平天国，恐怕也难受很难禁得起这样的大殇。

她也不怕死，本来就活得如行尸走一般，死又何惧？死了，或许还能在天堂见到慕王。

扶老二一手像揉面团似的揉着黄婉梨的房，一手用力地摸着她的发，说：「小娘子，你要是知道，就把伪天王的葬处说出来，这样不仅能让你免受皮之苦，或许还可以保你一条命！」「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黄婉梨几乎要哭出声音了。

她确实不知道，但如果她知道，一定会说出来的，尽管她想不通，为什么那么多官和兵都愿意付出命来守住那个秘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扶老二说着，已经顶到了黄婉梨的，整个忽然狠狠地往前一冲，阳具顿时撑开了婉梨的小，地捅到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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